「母後不是想出宮麼?父皇那時想廢了母後,母後想以此出宮。現在父皇的情形不樂觀,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清醒。若是以後換了皇帝,母後想出宮,只怕不易!」獨孤月目光灼灼地看著葉盛夏,一字一頓地道。
現在就是一個楔機,機不可再。
若是錯過了這個時機,他只怕終其一生也無法幫這個女人達成所願。
葉盛夏搖頭回道︰「可本宮也不能選在這個時候出宮啊。你想想,本宮是皇後,這私自出宮,是何等大罪?本宮想自由地過日子,而不是像過街老鼠——」
「母後被父皇廢了,再詐死出宮,還不是一樣的欺瞞天下?母後這般推搪,難道是因為舍不下某個人?!」獨孤月的眸中染上一抹怒意。
葉盛夏徑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沒听出獨孤月的話中深意。
她撓頭道︰「本宮確實舍不得皇上。在皇宮,只有皇上待本宮好,沒理由本宮不向皇上打個招呼便離開。」
「母後想要裝到何時?你分明知道,兒臣說的是另一個人。」獨孤月雙眸染上怒意,扣著葉盛夏的手加大了力道。
「你說誰啊?」葉盛夏一時轉不過彎,看向獨孤月,見他滿臉怒容,不解地問道︰「你到底在氣什麼?」
獨孤月氣得想殺人,跟這個女人說話,總是讓他感覺挫敗。
「你所的人,莫不是太子?其實也是啊,他還沒月兌離生命危險,本宮斷不能在這個時候棄他而去。最起碼也要他平安無恙,本宮方能離開。」葉盛夏拍了拍獨孤月的手臂︰「多虧你提醒。」
有出宮的機會,她不想錯過。
獨孤蘊那邊還是其次,可獨孤城這邊好歹讓她知道他月兌離了生命危險,她才離開。
否則她這輩子都會于心不安。
「說到底,母後還是為了皇兄。」獨孤月極怒,用力扣上葉盛夏的雙肩︰「他到底哪里好?為什麼母後心心念念的人,總是他。如今更是為了他錯過出宮的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