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哼!這次,看你還怎麼得意!」
話還未落地,烏克蘭雅頓將手中的青鞭朝著付香狠狠地揚了過去,手下毫無半分留情之意。付香背對一愣,鞭風鶴唳,讓她還沒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身體已輕輕一側,避了過去。
「是你。」她轉過身,皺眉。
「怎麼,怕了嗎?」烏克蘭雅冷哼。
「我現在可沒空陪你玩。」只是出來打點一下,竟然就踫到她了,真是晦氣。說完,付香扭頭便走。烏克蘭雅哪肯讓,見人轉身,隨後跟著又是一鞭子。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之前害本公主顏面盡失,這次,就想這麼走掉,你當本公主是吃素的不成!」
眼看,鞭子就要掃到付香的身上,卻哪料到,她突然腳步一停,下一秒,鞭子便被她牢牢地給抓在了手中,手一揚,鞭子立馬被拉了個直,付香皮笑,肉不笑道︰「看來你的鞭子還蠻多的嘛。」
烏克蘭雅一驚,急忙往回拽,可是,現在哪還來的及。怒道︰「哼!剛才毀了我的火雲鞭,怎麼,現在還想動我的子青鞭不成!」
「怎麼,不行嗎?」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烏克蘭雅忽然笑了,不懷好意。付香一震,下一剎那,一刀光頓向她砍了過來。不由多想,她一個側轉身,隨即便將抓著的鞭子迎了上去。
來人顯然不敢朝著烏克蘭雅的鞭子砍下去,不由得怔了一下,可是,付香可不會猶豫,抓著這空擋,抬腳便朝著來人的下月復三寸踢了過去。斷不了他的子孫根,也叫他十天半個月的不舉。
「你——」大漢哀嚎。
「哼,找死!」付香抬腳又是下了狠手,這一次,大漢完全是沒了聲音,怕是暈過去了。烏克蘭雅看的臉色都青了,似還有些微紅,罵道︰「不要臉,竟然朝著,朝著……」她說不下去了,轉而厲色,「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給本公主抓住她!」
眾侍衛蜂擁而上。
「既然你在這里,那個女人也一定就在這里,哼,剛才你們人多,這一次,本公主人也不少!」她,全然忘了東方暮的警告。在眾人的堵截中,付香不得不松開鉗制的鞭子。
烏克蘭雅順勢收回鞭子,撫了撫,看著在人群里招架的付香得意一笑,「你就在這里慢慢打吧,本公主找那個女人玩去。」烏克蘭雅說完,尋著付香剛出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付香一驚,再不遲疑,立即抽出腰間的軟劍,速戰速決。
三樓的雅間,除了少數的窗門敞開,其他的皆是密不透風。烏克蘭雅知道大致的方向,可是並不知道確切的位子。不過,她也不笨。叫著自己的奴僕假裝小二便是。
一連動了三間廂房,其中有兩間便是**肉池,暗香糜爛,女子的嬌喘嫵媚逢迎與男子的勇猛前行頓讓烏克蘭雅听的面紅耳赤,暗罵這里到底是酒樓,還是青樓!然而,她卻熟不知,今兒個,來這里的人多半是當這酒樓為青樓了,為的可都是後面的重頭戲。
佯裝小二的奴僕也有些不知所措了,為難道︰「公主,還要繼續嗎?」
烏克蘭雅思忖了下,終是咬了咬牙,定道︰「繼續,或許那個女人也在做這檔見不得人的事呢,哼,若是被我正好逮了個正著……」想到此,烏克蘭雅奸奸一笑,仿佛此刻已經看到了那個場景。
奴僕得令,正欲敲響第四間廂門的時候,冷劍忽地從天而降橫在了門前!奴僕剛將手伸了一半,見這一陣勢,立馬哆嗦著被嚇倒在了地上,若是剛才伸快了一點,這手還真是保不定……他不敢想了。
「廢物!」
烏克蘭雅呵斥,看著付香卻突然笑了,「還挺能打的嗎,既然你攔在這里,那麼,那個女人就是在這間房里嘍。」
付香沒有做應,卻是淡淡說道︰「識相的快點離開,剛才放你一馬,可不見得小姐心情好,會放你第二次。」
「哼,剛才是你們人多欺負我一個人,還說什麼放我一馬,真是好笑,告訴你,本公主現在的心情可是一點也不好,阿達!」烏克蘭雅大喝一聲,忽然一道黑影徑自朝著付香掠來。
付香一驚,提劍相迎。
「哼,阿達可是我西域的勇士,你們慢慢玩吧。」說罷,烏克蘭雅提起一腳,踹門而入。
果然——
她一笑,「你果然在這里。」
那懶靠雕欄的女子可不是她正要找的!
半支著腦袋的手臂,絲繡半落,潔白無瑕,她鳳眸輕抬,懶的別樣,見著烏克蘭雅這樣的出場方式依舊漫不經心,「你在找什麼?」
听言,烏克蘭雅頓時收回了四處轉悠的目光,不過,這一目了然的房間,實在沒有可藏人的地方。不過,被點破,她倒也沒有絲毫的不自在,理直氣壯道︰「自然是要找你算賬!」
「算賬。」她輕輕一笑,似覺得分外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
「怎麼算?」她舉杯,仰頭,一飲。長頸漆雪,眉目悠然,水袖輕撩動,這一顰一笑,直叫世間美人卷珠簾。烏克蘭雅瞪大了眼珠子,吃味的緊,不過,她可不會承認。
「自然是這樣算!」話落,鞭到。
而這一次,迎上的人則是不冷不熱的暖寒。沒有多余的話與動作,暖寒隨手踢起腳邊的圓凳朝著烏克蘭雅而去——圍魏救趙。見勢,烏克蘭雅不得不收回朝著沐雲妍抽去的鞭子,改而向著這飛來的圓凳鞭去。
啪——
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圓凳瞬間被肢解,木屑橫飛。而一殘肢頓時飛向左面的玉屏風,毫無意外地狠狠地扎了進去——
「卑鄙,看這一鞭如何?」
啪——
又是一聲,緊隨著烏克蘭雅的憤慨,只是這一次,隨即的卻是整塊玉屏風轟然崩塌,玉碎一地,猶如下了一場碎玉雨, 里啪啦,真是好不痛快。突如其來,烏克蘭雅怔怔地早就忘了動手,再見那沒了玉屏風的後面,烏克蘭雅頓時又是臉色一震。
「東,東方暮。」
這本是一間房不假,不過今日,卻是被隔開了幾間小廂房,而恰巧的是,東方暮的房間就是沐雲妍的房間,二人的中間只隔了一道巨大的玉屏風而已。
東方暮端起青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向著烏克蘭雅掃了一眼,便是停在了沐雲妍的身上。
沐雲妍淡淡一笑,舉杯。其實,這會兒,酒杯已經空了。
她怎麼會在這里?
東方暮心中詫異,面上,不動聲色,亦端起手中茶杯遙遙一舉,二人甚是自然,在這樣的場面下,只能讓他人驚虛了一把。可是,下一秒,就有人不甘寂寞地將其下手打破。
撲通一聲,一個黑影狠狠地摔進了房間中,狼狽之下,嘴角滴血。
烏克蘭雅驚呼,「阿達?!」
付香隨後走進來,輕喘了喘氣,不過,卻是毫發未傷,劍指大漢,「不過如此!」
「你!」
話不投機,連一字都多,還是動手實在!身為西域的公主,平日里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哪還輪得到別人騎在她的頭上,而今天,已是三番兩次了。
「你實在該死!」
「公主!使不得!」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房外又跑進來一人,看這一陣勢那還得了,急忙勸阻。可是,烏克蘭雅怒火中燒,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連著那文弱的來人一起就給了一鞭子。鞭長橫掃,來人吃痛,身體頓時往著另一側給摔了過去。
結結實實的一撞,然後,這邊的玉屏風也給義無反顧地給撞了下去。
一地的脆聲響,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叮嚀之余,倒像是敲擊著玉石琉璃若的輕聲低吟,繞人耳梁,可是,待等眾人看的那坐在屏風後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不假,只是,在現在的這個場面之下,是否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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