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唯一將收拾好的首飾放到一個包袱里,背在身上,系了一個扣,等著府里大多數燈都熄了,準備款款而逃,剛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
翻箱搗櫃的找了一通,看著拿在手里的針,嘴角得意的揚起一抹笑,別在腰間幾根。
她學過自由博擊,還練過飛銀針,若是門口有人攔著,飛過去一針,保準能扎到精準的穴位上,讓他暈倒。
只是,王府的院子太大,而她進來時是蒙著蓋頭,七繞八繞的,依然找不到出去的路。好在,她來時都做了記號,可以順利的回去。
唯一輕輕嘆了口氣,準備原路返回時。沉重的腳步從十幾米的月亮門處傳來,她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屏住了呼吸。
「……馬上去找個女人過來。」
漸隱漸顯的聲音讓她沒听清前面,可後面的卻是听的清清楚楚。
找個女人?
唯一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她不知道對方找女人干嗎,可是她就是個女的啊,若是被發現了……
不敢想下去,她蹲下來藏好時,卻不料對方耳力極好,厲喝一聲︰「誰!」
話音落地,他也已經轉眼到了她的跟前。
唯一嚇的「啊」了一聲,包袱落了地,後頸被來人一劈,她還沒驚呼出聲,人就暈了過去。
一個黑衣人將她迅速的扛到了一個漆黑的房間里,然後迅速的退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月光很弱,看不太清對方的面容,可是听氣息和聲音,以及剛才扛時的感覺,對方是個年輕女子。
頭脹疼的要死,身子也似被千斤重的東西壓住,唯一知覺有些恢復時,更是感覺到身體的裂疼感。她猛然一驚,借著一絲微弱的月光看著身上的男人。
「畜性、混……」她氣憤的罵著,嘴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壓在她身上正在做運動的男人,微弱月色下,隱隱覺得一張詭異的銀色面具住了大半個臉,唯一的內心充滿了詭異和恐懼。
不能開口叫嚷,她用沒被束縛的手和腳,拳打腳踢著,又羞又惱又怕,淚水一股腦的流出來。
她的第一夜是要留給凌天的……
她是凌天的,她的身體只有凌天可以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