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練過功夫,不管是腿上還是拳頭力道都很重,每一擊打在男子的身上,都痛的很。
面具後的臉,狠狠的擰了下眉。
毒素在身體里沖撞的更加猛烈,面具男人咬緊了牙齒,低聲悶哼了一聲,伸手在她身上輕輕點了一下。
唯一脖子以下的部位的立刻不能動彈,可是感覺依然存在著,他腫脹的**,填滿了她的私密處,那種被撐開的感覺,疼的她要死去,他狠狠的一個用力,唯一的眼淚飆的更厲害。
疼痛夾雜著羞辱,淚水洶涌如海嘯到來。
她是來找凌天的,現在這樣,她見了凌天如何面對?
手上腳上此時被他折磨的都沒了力氣,這個男人身上火燙火燙的,她的皮膚感覺就要被灼傷掉,他粗重沉悶的呼吸響在她的耳畔,她真想自己聾了死了算了。
她想掐死這個掠她貞潔的男人,卻只是在腦海里流著淚月復誹,任由著男人在她身上瘋狂肆虐掠著她最珍視的東西,無力反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終于退了出來,唯一听到一聲低吼,灼熱的液體噴在她的體外,面具男人沉重的喘息終于逐漸平息,身上的熱感也漸漸趨于正常,至少不再像剛才那樣熱的灼人肌膚。
而她此時,淚水幾乎已然流干,澀然的隨時都會瞎掉。他背身整理衣服的時候,唯一的手和腳終于有了一絲知覺,看來這男人剛才點穴時對她下的力度並不大。
狠狠的咬牙,怒火從她的眼楮里幾欲噴出,她的手指觸到腰間,眼神里閃過一抹從來沒有過的寒戾。
面具男人只覺得腰上一痛,酥麻的感覺隨之而來,站在前面,他竟然有一刻不能動彈。
唯一忍著身體的疼痛,把被他幾乎要撒碎的衣服迅速的披在身上,轉身跑了出去。
借著月光依稀的辨著方向,看到她暈倒時的院子,唯一微微舒了口氣,抬腿就跑,一把劍倏然出鞘,擋在她面前,泛著冷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