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個新月,一天到晚把要用王爺的位份換回我這種話掛在嘴邊,昨晚的家宴竟還說出了一番「非卿不娶」來。
新月這個冤家,我遲早要死在他的口無遮攔之下。
「那錦兒便快些替我生個孩子,到時候我便順理成章的封你為妃。到時候,看誰還敢說閑話。」
我臉一紅,扭過身子不看韜光,片刻前的溫存余溫尚在,此刻身上還彌留著他的味道。
「沒句正經的,人家已經內憂外患一大堆了,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打趣人家。」
韜光似是食髓知味似地,存心逗弄著我。
隔著衣服在我身上摩擦的手指竟也讓我身體一顫,他指間劃過的地方立刻如野火蔓延,一發不可收拾。
「別鬧了,這會兒正全身酸疼著呢。」
本想阻止韜光,誰知道這聲音竟好似基因突變一樣不知是何時起得化學反應,嗲得連我自己都雞皮疙瘩掉一地。
「怎麼不正經?再沒有比傳宗接代更正經的事兒了。」
韜光笑得無比邪惡,那眸子里的曖昧暖意竟然頃刻顛覆了我的世界。
他將我攔腰抱起直奔龍床,蓓兒好不容易換好的被單,這下又要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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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韜光留宿在紫宸殿,晚膳自然也是和我一同用的。
我有勸他到別的妃子那去轉轉,畢竟專寵專房是這後宮里的忌諱。
只可惜韜光並不以為意,只道一句
「別人忌諱你不是更好?少些人來惹你生氣,你便多出時間來好好想我。」
我拿他也沒辦法,況且本身心里就盼著能多和他在一起呆一會兒,所以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韜光難得好興致,叫了墨公公拿來文房四寶,一疊宣紙攤在桌案上,而他揮毫做起畫來。
處于好奇,我湊上前去替韜光磨墨,順便看看他畫了些什麼。
初起還不出什麼端倪,而後他越畫笑意越深,而我卻越看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