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隨著小太監,一路謹慎的進了玉衡殿。
「蘇芸錦參見太後,願太後千歲金安。」
韜光對我使了個眼色,我回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擔心。
「平身罷。」
太後雍容自是不必多表,倒是一旁還跪在地上哭個不挺的景悠然在我的笑顏之下顯得有些滑稽。
「景采女說是教唆皇上,專寵專房,可有此事?」
我忙跪倒在地,婉約答道︰
「回稟太後,絕無此事。芸錦不過是區區一個五品常在,怎敢教唆皇上一些什麼呢?」
見我如此回答,景悠然抽答著鼻子控訴到︰
「紫宸殿里伺候著的宮婢親耳听見你叫皇上不準臨幸我的……」
我則目,微微一笑,這景悠然在宮里算是白混了,做事如此不經大腦。
「經景采女這麼一提,臣妾倒是想起來了。」
我微微抬頭瞄了一眼新月,然後又繼續說道︰
「景采女冊封的第二日,曾送了一壺珍珠釀和兩個杯子到紫宸殿給芸錦,
芸錦雖不勝酒力,卻也不好拂了景采女的面子。
小酌了兩杯以後,已經微醺。
後來皇上回來,見芸錦已醉,氣景采女明知芸錦大病初愈還送讓我飲酒,才對芸錦說了句不會臨幸景采女。
這本是皇上和芸錦的閨房私語,
不過一時氣話罷了,怎麼能當真呢?」
旁得不提,卻單單說到珍珠釀,再加上之前看新月那一眼,太後自然是明白了事出何因。
從那晚家宴上太後對新月和韜光那截然不同的態度上,便可知道太後有多偏心這個王爺兒子。
即然偏心,自然是知道我這個蘇常在和新月之間的關系。
也必然清楚小叔子王爺若和養在深宮的小嫂子扯上關系,對新月絕對沒有半點好處。
所以,僅憑那一壺珍珠釀,太後便絕不會站在景悠然一邊。
再加上,那日家宴我的吃食都是她這個景采女準備的,如今事情鬧到太後這,自然是于她一點好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