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僅憑那一壺珍珠釀,太後便絕不會站在景悠然一邊。
再加上,那日家宴我的吃食都是她這個景采女準備的,如今事情鬧到太後這,自然是于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果然,太後臉色一沉,冷著聲音呵斥到︰
「景采女,憑你區區從五品下的位份,誰準你進紫宸殿的?
誰準你打宮婢的?
難道是仗著你姐姐正得聖寵,所以你便如此放肆麼?」
景悠然雖然猖狂,但卻也不是傻子。
太後因為我一句珍珠釀而倒戈和我連成一線,就算再傻的人也能看得出來。
怪只怪她自己太不自量,竟妄想用新月來威脅我,到頭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臣妾知錯了,臣妾只是一時氣不過,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景悠然忙忙磕頭認錯,匍匐在太後腳下沒點沒了平日的囂張跋扈。
「就罰你閉門思過,沒有哀家或皇上的意旨不準踏出房門一步,你可服氣?」
「臣妾……服氣。」
景悠然顫抖著聲音身子一歪,整個人泄了氣一般癱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即然服氣,就下去吧。哀家累了,新月留下陪哀家說說話,光兒帶著蘇常在也回紫宸殿去罷。」
太後一揮手,示意所有人離開。
我福身跪安,然後隨著韜光一起回去紫宸殿。
臨行時,我冷冷的瞥了景悠然一眼,她亦用憤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看。
本想說些什麼話去落井下石以解我心中的憤恨,不過韜光不給我這樣的機會,大手一攬將我鎖入懷里,軟性的將我綁架回了紫宸殿。
回到了紫宸殿,韜光屏退了左右單獨和我進入了內堂。
不由分說將我撲倒在床,然後將**點然。
床地之間,我如何是他的對手?
可無奈我如何求饒,他都恍若未聞一樣。
直到我已經累得一動也無法動彈,他才滿足的赦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