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自己也不是很記得那衣櫃是什麼木雕刻了什麼花了,
倒是蓓兒是個有心的,事無巨細都替我上心記著。
宮婢喚來了掌燈的婢女將紫宸殿里的燈都燃上,照得紫宸殿內恍若白晝。
我揮了揮手,滿屋子伺候著的奴才便都退了下去。
緩步走到燈前,輕輕一吹,將一盞一盞的燈都吹滅,只留下正廳里的一支紅燭閃著如豆的燈光。
我借著這微弱的光回到內堂,坐在床邊側著頭靠在床邊上發呆。
直到紫宸殿的門被人推開,我以為是韜光回來了便中一陣欣喜坐正了身子。
滿心的歡喜在看清來人時煙消雲散,臉上的笑還未得來急收回,便凝在了唇角。
「怎麼不燃燈呢?」
新月說得悠然,放肆得一如四個月前。
有了前車之鑒,我哪敢掉以輕心?于是趕緊起身向門口走去。
經過新月身邊,他一把將我拉住。只是微微一用力,我便旋進了他所不里。
「王爺不該來這兒。」
我側躺在新月的臂彎之中,半分也不由得自己。
彼此之間的距離不足十公分,尤其是在這夜里顯得格外的曖昧。
我調整了一下重心,試圖將新月推開,誰知他卻假意松手,我一個防備不急,本能的環上了新月的頸子防止自己摔倒。
而這個動作,卻惹來新月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可是,錦兒明明想我不是麼?」
再想松手,已經來不急了。
新月緊緊吻住我的唇,憑我如何掙扎踢打他卻半分也不放開。
直到我臉憋得通紅幾乎窒息,新月才緩緩的松開我的唇瓣一臉陶醉的看著。
「果然還是我的錦兒最可口。」
我趁他片刻的松懈,猛的推開他然後一邊向門口退去,一邊防備的看著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