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他片刻的松懈,猛的推開他然後一邊向門口退去,一邊防備的看著新月。
「你害我害得還不夠麼?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啊。」
退無可退,我已經貼在了內堂的木門上。
我知道我只要打開門大喊自然會有人進來救我,可那樣的話也就會有人看到王爺趁夜和貴嬪在寢宮里「私會」。
我不能讓這種百口莫辯的事情再度上演,于是我只能抵著門低聲的對著新月哀求。
新月上前一步,一手按住我身後的木門,一手捏起了我的下顎。
月光下的新月,有著魅惑一些的魔力,而近在咫尺的我,更是幾乎墮入了他眸中的漩渦,只能沉淪再沉淪。
「以前的錦兒,只要見到我就會笑的。可是現在,你為什麼這麼怕我?」
「君有妻而妾有夫,王爺與其勞心一個不再對你笑而只會怕你的蘇芸錦,不如回王府去關心一下你的自己的女人。」
對于我的話,新月好似沒有听見一般。
修長的手指順著我的下顎一路下滑,最後停在我隆起的月復部。
「人家說,孩子可以改變所有女人。看來這是真的呵。」
「你……你要干什麼?」
新月眼里的蒼茫讓我害怕,月復部傳來源自新月指尖的壓迫感讓我顫栗不止。
「我不能讓他用這個孩子搶走了你。如果你喜歡孩子的話,就給我生一個吧。」
「新月,不要,不要……別傷害我的孩子。」
我雙手緊緊抓住新月按在我月復部的手腕上,用盡全力的阻止他傷害我的孩子,哪怕指甲已經陷入了新月的肉里,我卻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你哭了……」
新月放棄了對我月復部的施虐,轉而輕輕的撫上了我的臉頰,拭去我因害怕而落下的眼淚。
他動作輕柔得好似在呵護著最愛的人,而非片刻前還按著我的肚子想殺死我孩子的那個殘暴男人。
「你竟然用眼淚來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殘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