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緩了緩口氣道︰
「能不能想辦法按排御醫來看看景悠然,看在景家姐妹好歹都是皇上的女人,總不能由著病成這樣也不聞不問啊。」
「我盡力去試試。」
慕容澈對我抱以微笑,點頭應允了我的請求。
「謝謝。」
對于我的道謝,慕容澈沒有再多做回答。只是瀟灑的一轉身離開了。
慕容澈走了以後,傅瑤才從廚房里回來,服侍我睡下。
第二天的清早,我被院子里傳來的藥味燻醒了。
剛睜開眼楮,就看到景似畫跪在我的床邊。
我急忙掀開被子下了床,將景似畫扶起︰
「你這是干什麼呀?大冷的天,地上那麼涼,小心落下了病。」
景似畫看來是已經跪了許久,就算我攙扶著她她仍是一個踉蹌顯些摔倒,好在是扶住了床邊,不然恐怕我們倆要摔在一塊了。
「錦兒,你對我們姐妹的恩情似畫無以為報。若非此刻我淪落冷宮,必然全力以赴輔佐你登上皇後寶座。可惜,今非昔比,似畫只能來世為牛為馬,報答錦兒的恩德。」
我一臉的茫然,不懂景似畫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說些什麼啊?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今日卯時,御醫院的三位御醫來給悠然會診,並開了藥方。說只要準時吃藥,一個月內便可痊愈。我細問才知道,是輔政王大清早去請的御醫,才搬得動這只為皇上診治的三位御醫來替悠然看病。而輔政王,若不是看在錦兒的面子上,哪會去替悠然如此奔波?」
景似畫一邊說著,眼淚已經悄然落下,只是沒有了悲傷,而是滿滿的幸福和期待。
都說女子夫為天,可景似畫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卻是景悠然呵。
「快別哭了,這是好事兒啊。悠然若是能好起來,也不枉費我被慕容澈敲了三包大紅袍的竹桿。」
我替景似畫擦去眼淚,笑著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