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從桌子低下拿出三個大紙包重重的撂在了桌上︰「上好的大紅袍三大包,能抵了那硯和鎮紙不?」
我眼楮一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趕緊把那三大包的茶葉抱在了懷里。
清靜雖是很好,可一切都清了真是讓人受不了。
這兩天下來,吃的東西都沒什麼味道,我這嘴里難受得要命。
有了這好茶葉,算是可以讓日子稍微舒服些了。
「不是說不給了?怎麼又帶來了?」
我將茶葉放好,才又轉過頭來問著慕容澈。他昨天明明是說不給了的,今天怎麼又給送來了?
「好在我帶來了,不然貴嬪娘娘能饒了我?」
「算你聰明。」
我站得有些累了,于是坐回了床邊,美滋滋的看著那三大包的茶葉,心情舒暢。
「錦兒。」新月終是開口喚我的名字,也使得我無法再對他視而不見。
我知道新月必然是有話要跟我說的,可韜光,我還有新月之間的關系是非常緊繃的。自從上次韜光將我和新月「抓奸在床」以後,他對我和新月的關系就非常的忌諱。
我花了好多的力氣和好久的時間,才能夠讓韜光相信我月復中的孩子和新月無關。此刻自然更是容不得半點差錯。
于是,我搶在新月之前開口說道︰「王爺最近可謂是風生水起,宮里人人討論的都是您呢。」
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新月,又瞄了一眼韜光,韜光既可一挑眉,黑了一張臉。
我竊竊的笑著,打量著坐在我對面的三個男人。
韜光太陽剛,新月太陰柔,這看下來,倒只有慕容澈正常一些。
「那錦兒呢?是否也有議起我?」對于那龍陽之癖的傳言,新月似乎完全不當一回事兒,所以我轉移話題的策略終究還是失敗了。
「芸錦哪敢如此無禮,拿王爺當做消遣來議論?」
「若我願意任你消遣,是否可以再從錦兒口中听見我的名字?」新月不依不饒,直逼著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