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淚別(求月票喲喲)[VIP]

作者 ︰ 月影燈

司徒言聳肩︰「能讓無慮照顧丟丟,是我的榮幸!」

孟悅歌釋然一笑。

突然發現他其實是個非常好的人,總能用一句話就輕松解除氣氛的尷尬。

她心里,不自覺的想起家杰哥對他的恨意,不由一陣唏噓。肋

或許,這其中真的存在什麼誤會。

因為此時的司徒言讓她覺得,喜歡上他根本不是一件難事。

對她如此,對家杰哥的妹妹而言,應該更是如此。

「阿言,你幾點的飛機?」再開口,她轉了個話題。

只因她與司徒言的關系,還沒到談論卓碧柔的地步。

「十一點。」

看看時間,差不多快九點了,他也該離開了。

「無憂無慮,」

還是把倆小孩抱過來,親了又親,「你們要乖乖的,記得給二叔打電話。」

無憂無慮點頭,卻才意識到他是真的要去澳洲了。

「二叔…」無慮的眼眶一點點濕潤起來︰「你會不會想無慮?」

「當然會。」

司徒言親親她,又道︰「我也會想無憂。」

說完,還是緊緊的抱了一下他們,才放開來。

「好了!」他忍住激動的心情,笑道︰「那丟丟就拜托你們了!」

無憂無慮使勁點頭。鑊

孟悅歌愛憐的模模他們的小腦袋,正要說我們一起送二叔出去,沙發邊的電話突然響起。

奇怪,這時候還有誰會打電話過來?

她接起來,卻是公司來的電話。

說是公司正在對賬,非常著急的一筆款沒有她簽名,想麻煩她過去一趟。

沒辦法,那只能去公司一趟。

「我送你去吧!」

司徒言道,「我開了大哥的車,等會讓大哥去接你,再送你回來。」

這…孟悅歌有些猶豫,卻被他拉過胳膊︰「好了,走吧!」

就知道她跟大哥兩個人,都有口是心非的毛病。

雨勢,越來越大。

孟悅歌坐上副駕駛位才收傘,肩頭卻也被淋濕了。

司徒言看了一眼嬌小的她,不由感嘆︰「掌管著上千人的公司,感覺怎麼樣?」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孟悅歌一笑,只吐出一個字︰「難!」

這顆字一定是她最想吐露的心聲了,司徒言莞爾。

這樣的事情對一個專業出身的人來說,尚有一定難度,何況是對她?!

「其實,」靜默片刻,他再度出聲,「你有沒有想過管理公司之類的?」

「嗯?」孟悅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也就是說,」

他試著解釋,「一些公司專門為別人提供管理,但是不控股…」

話未說完,只听得窗外似一聲怪響。

兩人對視一眼,莫名的恐懼剛襲涌心頭,「砰」的緊接著又是一聲。

司徒言掌著方向盤,明顯的感覺到了車身被某種沖擊力襲擊。

「發生了什麼事?」

孟悅歌不太確定這聲音,想要開窗去看看,被司徒言猛地拉住了。

「砰」!

又是一聲,穿透後排座位的窗戶而過,玻璃「啪」的一聲粉碎。

「趴下…快趴下!」

這下兩人明白了。

是槍聲!倒車鏡里有一輛車,正從後襲擊他們!

這里是環海公路,黑漆漆的雨夜,路上車輛稀少,是最好的襲擊地點!

該死的!

司徒言卻想不到有什麼人會這樣的方式來對付他或者孟悅歌。

「趴下,抓好!」

他大叫著,拼命保持著冷靜。

「砰」!

又是一聲,緊接著是「嗤」的一聲巨響,車身無法控制的左邊偏。

剛才的子彈打爆了一個車胎。

司徒言一愣,以為是他們的槍法不準,然而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

右邊輪胎也報廢了一個!

他們是想抓活的!

他猛然明白過來。但是抓活的之後呢?

是綁架起來,還是秘密殺掉?

無論哪一種,司徒言都不想發生!

于是,他不管輪胎已經報廢,依舊拼命的踩下油門,使勁的往前沖。

只要沖到一個人多的地方求救,相信後面那些人就不會這麼囂張。

然而,雨幕深重,車速又極快,司徒言差點兒連路都看不清了,更不用說察看形勢了。

孟悅歌趴跪在座位下,本想要掏出手機報警。

然而號碼還未撥出,一個急拐彎,她的頭撞到儀表台上,不禁一陣眩暈。

「你沒事吧?」

司徒言著急的喊問。

孟悅歌搖搖頭,手中的電話卻已不見了。

「砰砰…」

又是連續的兩聲槍響,爆胎聲隨即響起,車速猛地緩慢。

突然間,孟悅歌也猜到了這些人的用意,立即抬頭沖司徒瀚喊道︰「不能被抓到,我們不能被抓到!」

如果是綁架,一定會影響孟氏和司徒家的公司;

如果是想要秘密的殺人滅口,她…

她不敢往下想。

司徒言神色凝重,眼看著倒車鏡里那車距離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無數個想法在腦中轉過,卻沒有一個能在此時此刻,解除他們的危險。

突然,幾道光亮映入他的眼簾。

前面好像是個碼頭!

只有碼頭邊才有這樣的強燈,可以穿透雨霧,到達眼底。

他的心里,陡然伸起一絲希望。

「你會游泳嗎?」他大聲問。

听孟悅歌肯定的回答,他立即做出決定。

「我把車開海里去,你抱著頭別撞暈了,然後開門使勁游!往遠處游!」

他的語速很快,但生死一線,孟悅歌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她使勁的點點頭。

司徒言深吸一口氣,迎著那強勁的光線,放開剎車,踩下油門…

那飛空的感覺像是坐著游樂場的海盜飛船,孟悅歌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雙手,早已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模上了門把。

「噗咚…」

冰冷的海水頓時從四面八方襲涌過來,世界似陡然安靜下來。

她徹底的清醒了,情緒也冷靜了。

此刻,除了逃生,她的腦海里再沒有其他。

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門,她沖破水流的阻力,拼命的游出了車外。

以前她不會游泳的,有一次被孟靜襄推下游泳池,還嗆了好幾口水。

那種窒息的感覺一直纏繞著她,讓她經常噩夢。

所以,無憂無慮到了三歲時,她即便省吃儉用也請人教會了他們游泳。

說來真的不可思議,她的游泳技術還是無憂教的呢!

無憂無慮,就是上帝給她的天使。

所以,她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她還要陪伴著她的小天使長大。

這個想法支撐著她拼命的游著,使勁的游著。

然而,當她游過車身時,卻沒感覺到司徒言的游動。

借著碼頭燈強勁的穿透力,那微弱的光線里,她瞧見那駕駛位的門竟然沒被推開。

司徒言沒有游出來!

她心中大驚,雖然車身還未及沉沒,但那些人肯定立刻追來。

如果,如果他們跳下海里來抓人…

她不假思索的游上前,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

司徒言的身子立即被水流沖了出來,卻是不能動彈。

大概是落水時那強烈的沖擊力把他給震暈了。

她趕緊拉住他的胳膊,司徒言比她重太多,加上水流的沖擊力,她的胳膊很快就酸了。

但如果她放手,任由海水將他沖走,他遲早窒息而亡。

沒辦法了,只能賭一把!

她一手扶扯住車窗,借著車身的力量將司徒言往上一拉。

車身一陣猛烈搖晃,好歹還是承受了兩人的力量,讓孟悅歌暫時得到了一個支撐。

然後,她將他的腦袋使勁的托出水面,讓他可以得到空氣。

她自己則緊緊的貼著車身,只露出半個頭來,拼命往碼頭上瞧。

雨霧里,模糊的車影果然停在了碼頭上。

只是雨霧太重,她完全看不清楚他們有幾個人。

可轉念一想,他們不一樣也看不見她和司徒言嗎?

心中稍稍的松氣,兩只手沒有空閑,她只好用腳踢他,希望他能快點醒過來。

或許是海水太過冰冷,或許是潛意識里的求生意識,在孟悅歌踢動下,他總算有了些許反應。

然後,身子在水里掙扎了幾下,陡然完全的清醒過來。

「快游!」

他說著,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拉著孟悅歌便匆匆朝前游去。

孟悅歌跟了一陣,但因為剛才為了叫醒他,實在用了太多力氣,漸漸的便游不動了。

她只覺渾身像是被什麼裹住了,整個人像置身噩夢之中。

想走走不動,想跑跑不了,想游,已毫無力氣。

司徒言體力要好過她,趕緊將她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上,帶著她一起朝前拼命的游。

他知道這樣深重的雨霧,他們不可能能看到他和孟悅歌。

他怕的不是他們會跳下海來抓人,也不怕他們會對著海里開槍。

因為這兩者他們都不會做,他們只會---引爆車身,用最快的速度。

這樣不僅能讓滅口,還能銷毀一切的證據!

所以,他必須帶著孟悅歌拼命的往前游。

能往前游一米,就能多得一份生存的希望。

只是,他們的速度再快,也比不過碼頭上的那些專業的殺手。

他們只需找到了車身的準確位置,然後丟下一個精準的爆破裝置。

遙控器一按,「砰」的一聲巨響,火光將整個環海公路都映紅了。

強大的沖力四面八方擴散,司徒言只覺渾身一顫。

身邊的孟悅歌,就像一只斷線的風箏,驟然被沖離了他的身邊。

往那瞧不見的深寒海水中,撲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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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來的響聲?

司徒瀚正寫字的筆尖一磕,墨水在文件紙上暈染開來。

他奇怪的起身,走到窗前一看,落入他眼底的是天邊一層不自然的紅暈。

哪里發生爆炸了嗎?

他皺眉,想來想去不明白。

轉回身一看,時間已快十點,阿言怎麼還不回來?

打他電話,又總是無法接通。

他想了想,撥通了孟家的電話。

「喂?媽咪嗎?」接電話的卻是無憂!

他覺得奇怪,「無憂,你怎麼還沒睡?」

平常不到八點半,他們就要睡覺的。

無憂揉著眼楮回答︰「爹地,剛才我做夢,夢到媽咪在哭,就醒了。」

他去媽咪房間,卻沒有找到媽咪,所以只好下樓來。

然後就听到電話鈴聲了。

「別怕,夢都是假的。」

司徒瀚柔聲道︰「媽咪呢?叫媽咪听電話好不好?」

無憂環視空蕩蕩的客廳,「爹地,我也在找媽咪呢,媽咪好像不在家。」

司徒瀚一愣。

細問之下,才知道阿言早就出來了,而且是和悅歌一起。

他的心沒來由的一慌,只是在無憂面前不能顯露。

「沒事的,無憂,爹地等會兒就打電話給媽咪,你去繼續睡覺好不好?」

「嗯。」無憂乖乖點頭。

掛斷電話,司徒瀚立即撥下了孟悅歌的號碼。

短暫的尋找信號的時間,他的心已經被緊緊捏住了。

當那個甜美機械的聲音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

話沒听完,听筒已從他手中滑落。

他惶然起身,不由自主的奔到窗前,回憶著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不會的,不會的!

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或許,只是阿言送她去公司的路上耽誤了一下;

或許,是阿言在回這里的路上,耽誤了一下。

這不是才十點鐘嗎,阿言一定會回來,馬上回來的!

他呆站在桌邊,緊緊盯著那轉動的鐘表。

一刻、二刻、半個小時,門外稍許的一點動靜,他都會立即跑去看。

然而,直到十一點一刻,飛機起飛的時間,阿言依舊沒有回來。

冷汗已經將他的襯衣濕透,他霍然起身,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大步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卻見一個身影正奔到了門口。

怔怔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這人的臉上竟陡然落下淚水。

「司總!」

她梗咽著叫了一聲,猛地上前,撲入了他的懷抱。

那樣緊緊的將他抱住了,像是劫後余生的悲慟和驚喜。

「梁助理!」

司徒瀚推開她,驚疑不安的看著她︰「發生了什麼事?」

梁奕如一愣,才發覺自己的失態。

她趕緊退開來,抹著淚水道︰「剛…剛才警署打電話來說,你的車子在南海湖碼頭爆炸了…」

她的電話號碼一直有留在警署,如果有什麼事牽涉到司徒集團,也好第一時間得到通知。

她怎麼也沒想到,平常極少打來的電話,打來時竟然是說這樣的事情。

她本來怎麼也不相信,可听到地點是南海湖,那條路是回孟家的必經之路;

再想到這些日子老總裁與司總的緊繃關系…

她不敢再想下去,什麼也不顧的便朝他的公寓趕來。

然後,她看到的就是這樣完好無缺的他,就在自己面前。

所以,激動之下,她有點失態了。

「你說什麼…?」

這一次,換司徒瀚不敢相信的瞪著她,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瞪出個洞來。

她一驚。

見到他太過欣喜,這時她才想起來,他的車就算不是他開著,也一定是他身邊的人…是誰?

是司徒言,還是…孟悅歌?

來不及發問,他已推開她,瘋一般的朝樓梯跑去。

她一愣,也趕緊追了上去。

當她趕到南海湖,爆炸現在已經被警察圍住了。

遠遠的,便听到司徒瀚的聲音︰「讓我下去,讓我下去看看…」

「司徒先生,你不要激動…」

警察正勸著他,「我們已有人下海去搜尋了,很快就有結果,你不要…」

「讓開,讓開…」

這時,那邊又走來一群人,為首的高大凶猛,直接上前便抓過了司徒瀚。

梁奕如一呆,趕緊跑上前去。

「司徒瀚,爆炸的是你的車?」

司徒瀚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身邊的人已從警察手里搶過照相機︰「少主,車牌照片。」

那人把照相機拿過來一看,里面存有剛才打撈上來的車牌照片。

雖然已殘缺了些許,也抹了很多油污,依舊可以看清車牌號。

警察也就是憑借這個斷定爆炸的車子是司徒瀚的。

那人看著照片,剛硬的面色陡然蒼白一片,「司徒瀚…」

他雄壯的身子,讓人無法相信的在顫抖︰「你不要告訴我…悅歌在車上…你…」

司徒瀚心如刀割,雙眼通紅,雙唇顫抖著,竟吐不出一個字來。

「司徒瀚,你…」

雖然他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已說明了一切。

巨大的悲傷涌上了那人的臉,忽地,他轉身,沖破一切阻擋,便跳下海去了。

「拓跋熠!」

一個女人瞧著,立即跑上前,焦急的尖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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