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寶寶Ⅱ︰愛定你,傻傻小媽咪 真的嗎(求月票喲喲)[VIP]

作者 ︰ 月影燈

聞言,拓跋熠微皺眉頭。

知道她擔心司徒言,又不能撒謊騙她,只好道︰「他還沒醒,在加護病房。」

這幾天司徒言不是單純的發高燒,間或帶有一些發狂的癥狀。

所以沒有允許,一般人是不能進入病房探望的。肋

加護病房!

孟悅歌想起在小島上,他那些發狂的舉動,心下一片黯然。

這一次掉入海中,雖然性命沒有受到傷害,卻讓他的病復發了。

療養了十多年,才讓他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沒想到現在,不但他要再受到病痛的折磨,司徒瀚亦要再付出一次這十幾年來付出過的心血…

「悅歌,」

看出她的怔忪,拓跋熠趕緊道︰「你才醒過來,別胡思亂想了。」

她點點頭,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清晰的回憶起來。

在小島上,當她快要昏迷時,听到的叫聲不是來自司徒瀚,而是他。

「拓跋哥哥…」她疑惑的問,「你怎麼會去小島?」

他是怎麼知道她乘坐的車子掉入了海里?

聞言,拓跋熠微微一笑,在她床邊坐下了。

「悅歌,我真慶幸那天晚上我沒有提前去法國辦事。」

在這城市里,每個區域都有羅門的人。鑊

打打殺殺對于羅門來說,已是很久以前的生活方式。

現在的羅門,都是靠給人辦事來獲取高額收入。

所以,被安排在每個區域的羅門手下,都時刻注意著發生在本區域的大小事務。

當晚爆炸發生後,羅門就立即得到了消息。

在查出掉入海里那輛車的車主是司徒瀚後,他們馬上報告了拓跋熠。

因為雲小暖的表姐在法國舉辦畫展,雲小暖極力邀請他一起去觀展。

本來過兩天他也要去法國辦事,想著提前兩天去也沒關系,就答應跟雲小暖一起去看看。

或許,是那天的雨太大,一直讓他心神不寧。

或許,是惦記著孟悅歌剛坐上公司總裁的位置,還擔心有什麼突發狀況。

反正,他雖然答應了雲小暖,卻遲遲未能出發。

雲小暖還有點生氣了,一直守在他旁邊叫委屈。

他也沒理會,大約到了九點多的時候,他還是撥打了孟悅歌的號碼。

然而,電話無法接通。

之後他每隔五分鐘撥打一次,都是同樣的答復。

他有點慌了,像是某種預感成真一般,整顆心都被恐懼攫獲。

不久之後,手下就報來了消息,說司徒瀚的車墜海爆炸了。

本來他還抱著一絲僥幸,司徒瀚的車墜海,不一定傷害到悅歌。

但當他趕到碼頭,一眼瞧見滿臉蒼白的司徒瀚,便什麼都明白了。

「悅歌,現在沒事了…」

拓跋熠心疼又歉疚的看著她︰「我有讓人照顧無憂無慮,你只要把身體養好就行了。」

他惱恨自己在出了那麼多事之後,為什麼不派人時刻守著她,那樣這次的事情就可能不會發生。

「拓跋哥哥,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看出他眼里的歉疚,孟悅歌心中陣陣感激。

拓跋熠點點頭︰「那我去叫醫生過來。」

所幸前幾天下雨,海水充沛湍急,沖著她和司徒言一路往下,沒有遇到什麼暗礁。

所以她除了受寒發了高燒和體力透支外,倒是沒什麼大礙。

醫生讓她多休息幾天,她也實在硬撐不起來,便打電話回去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情。

這幾天里,她昏昏沉沉,睡覺的時間較多。

清醒的時候,公司的人來看過她,家里的佣人也來了。

昨天無憂無慮也來了,兩個小人兒擔心她,怎麼也不肯走。

後來還是疲憊著忍不住睡著了,才被拓跋熠的人送回家去了。

今天上午,姐姐孟靜襄也過來了。

其實她能來,孟悅歌還是覺得挺高興的。

只是,她的眼神很怪,絲毫沒有來探望病人的關心和擔憂。

反而是濃濃的訝異和惱怒,像是看到了什麼不應該看到的情景!

不明白她為什麼有這種眼神,但沒說幾句話,她便離開了。

她們倆的關系本來就不太好,對于她的奇怪態度,孟悅歌也沒放在心上。

她無法逃避的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她思索得最多的問題是---司徒瀚為什麼沒來看她?

即便是平常的日子里,他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

為什麼她在醫院里,他反而一條信息都沒有?

他是不知道她住院了嗎?

還是根本不想要來看她?

「二小姐,你多吃點吧,醫生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呢!」

佣人每天都熬湯來,對她盡心盡力。

孟悅歌抱歉一笑,卻只能搖搖頭。

她不是不想吃,只是…吃不下。

見狀,佣人亦擔憂的擺擺頭︰「二小姐呀,你得快點養好身子回家去啊…」

佣人欲言又止,孟悅歌卻明白,媽媽仍在美國昏迷不醒,姐姐又不住在家里,家里沒個主事的人,根本不像個家。

她心底一片黯然,「你放心吧,我沒事…」

頓了頓,她終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擔憂,忽然道︰「其實,你可以不可幫我一個忙?」

佣人一愣,示意她只管說。

二小姐對她們只有吩咐,沒有什麼幫不幫忙的說法。

孟悅歌咬唇,本能的壓低了聲音︰「你幫我去問問…司徒言在哪個病房好不好?」

這幾天她一直想要知道,可是拓跋熠不想讓她多擔心,一定不肯說。

昨晚上她悄悄去問了護士,但護士說拓跋熠有交代,決不能對她多說司徒言的事情。

在她誠懇的請求下,護士也只告訴她司徒言的情況不樂觀。

來醫院這幾天,不但一直昏迷不醒,還經常發狂。

有醫生說,如果病情繼續這樣下去,只能轉送精神科。

她听了更加著急,幾乎想要一間間病房去找,卻被拓跋熠安排在一旁守護她的人給攔住了。

她無奈,又不能辜負拓跋熠的一片好心,只能作罷。

以為司徒瀚來看她時,她總可以得到關于司徒言最確切的消息。

沒想到這麼幾天,卻始終沒見他的影子。

佣人明白她的心思,當下便道︰「二小姐,你別著急,我這就悄悄去打听一下。」

見孟悅歌點點頭,佣人便出去了。

大約等了二十來分鐘,佣人終于回來,一臉的欣喜。

「二小姐,我知道了,」

只听她道︰「司徒二少爺在六樓的加護病房!」

說著,欣喜之色漸收,換之以擔憂︰「可是我听說,他的情況很不好呢!」

「我就知道…」孟悅歌嘆氣︰「所以我才想要去看看他。」

只是現在還不可以。

拓跋熠仍在醫院,剛才見佣人來給她送補湯,才出去處理事情了。

她不想讓拓跋熠擔心,只好等他離去後,才模索著來到了六樓。

六樓一層都是加護病房,與別的樓層自然不同。

剛跨進走廊,便又護士上前問︰「請問探視哪一位?」

孟悅歌趕緊回答︰「司徒言。」

心里有些緊張,以為會不讓她探視。

然而,護士听後,卻點頭道︰「跟我來吧!」

她微愣,立即跟上護士的腳步。

忽然,她像想起了什麼,回頭往樓梯拐角處一看。

只見受拓跋熠密令保護她的兩人,正站在拐角處,沖她微微一笑。

這一次,他們沒有阻攔她。

她忽然明白,佣人能順利打探到司徒言的病房,應該也是拓跋熠有意而為之吧。

知道她一心想要親眼看到司徒言的狀況,他也沒有再阻攔她了。

他從來都是這樣,五年前或者五年後都沒有分別。

只要她想要的,只要他能給的,他都會做到。

跟著護士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再拐一個小彎,終于來到了司徒言的病房。

但她並不能進去,只能隔著玻璃看著病房里的一切。

病床上,司徒言正沉沉昏睡。

緊皺的眉頭表示他一點也沒睡好,蒼白的臉色透著陣陣虛弱。

「他…怎麼樣了?」

孟悅歌心痛的問道。

護士回到︰「情況不太好,雖然退燒了,體力也正一點點恢復,但病人在意識里抗拒醒來,可能要轉到精神科才能進一步治療。」

精神科!

孟悅歌心口一緊。

「司徒先生,你必須盡快做出決定,病人的情況不容拖延了。」

這時,耳邊傳來隱約的說話聲。

孟悅歌奇怪的磚頭,才發現病房旁邊原來還有一個小房間。

那扇門被拉開來一點點,應該是有人將要出來。

--司徒先生!---

想著醫生的這句稱呼,她不禁渾身一顫。

他正在那個小房間里嗎?

他會不會走出來,他…

熟悉的面容陡然映入眼簾,瞬間斬斷她所有的思緒。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這樣呆呆的看著他。

看著他憔悴不堪的面容,即使只是幾天沒見,卻猶恍如隔世。

「司徒…瀚…」

她愣愣的吐出幾個字,看著站在原地的他,一直與她保持著好幾步的距離。

聞聲,他的目光才落在了她的臉︰「你好了。」

他的語氣淡淡的,目光亦淺淺的。

他的聲調,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你吃飯了嗎」此類不痛不癢的話題。

孟悅歌有些詫異,心頭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起來。

一旁的醫生倒沒有看出他們之間的怪異氣氛,仍在一旁道︰「司徒先生,早一點做出決定,或許就能讓病人早一點得到有效的治療…」

他的聲音將司徒瀚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他沒再看她。

孟悅歌略感惶然,像是自己不過一個陌生人。

「你們難道沒有更好的辦法,讓他早一點醒來?」

司徒瀚打斷他的話,「在我弟弟沒有醒來之前,我不可能同意把他轉入精神科!」

只有司徒言醒來,跟他說說話,他才能斷定情況到底如何!

司徒言是真瘋了十來年,所以他對癲狂癥已「久病成醫」。

他們的對話也吸引了孟悅歌,雖然她沒什麼好辦法,但說到讓司徒言早點醒來…

「司徒瀚,可以讓無憂無慮幫忙…」她忽然就這樣說。

因為她想到在小島上,當她無意間叫出了無憂無慮的名字,司徒言陡然松開了緊扣她喉嚨的手。

或許這只是巧合,但也應該一試。

畢竟,司徒言最喜歡無憂無慮不是嗎?

聞聲,醫生和司徒瀚都朝她看來。

奇怪,不理會她的時候,她想要找點話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現在他看著她了,她卻又感覺局促不安。

或許是因為,他這樣的眼神透著陌生與冷漠,完全不似以前那個司徒瀚!

「也許可以試一下!」醫生非常贊同她的建議。

司徒瀚這才「嗯」了一聲,「我會把無憂無慮接來。」

然後,他又對醫生說︰「現在只要想辦法讓他醒過來,其余的事情沒有我允許,你們不能有任何動作!」

說完,他便朝前走出,似要離開。

孟悅歌一愣,不假思索的便道︰「喂…司徒瀚,你…」

話說到一半,才驚覺自己竟然是在留他!

「什麼事?」

他頓下腳步,卻未曾回頭看她一眼。

什麼事?

她也在問自己。

叫住他,留下他,是為了什麼?

是想問問這幾天他為什麼不來看她?

還是質問他為什麼一點不關心她?

或者,她還可以問問他對她的態度,為什麼突然這般無情?

是因為她沒有保護好司徒言嗎?

可當時她已自身難保,而且,當他們兩人在小島時,她已用盡了自己的辦法想要幫他降溫。

雖然收效不大,但也不能怪她,不能怪她對不對?

千百個疑問涌上心頭,現在看到他,反而說不出口了。

只剩下一陣陣委屈,化為傷心的淚意,在眼眶中打轉。

但是,他還是沒有回頭來看她一眼。

她長久的沉默,只讓他微微皺眉,再問了一次︰「有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

又等了一下,依舊沒有等到她的聲音,他便真的…抬步離去了。

見狀,醫生也趕緊跟上去,與司徒瀚一起消失在了拐角處。

病房外,又只剩下了她和護士兩個人。

剛才的一切好似一個夢,就像…她在昏迷的那幾天里曾見過司徒瀚一樣。

不過也是一場夢!

「司徒先生對弟弟真是非常關心。」然而,身邊的護士突然這麼說。

孟悅歌微微一愣,不禁心如刀絞。

這一切根本不是夢,他的冷漠與陌生,還散發在空氣里,余韻難散。

頓時,她只覺心口異常堵塞。

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腳步已不听使喚的朝外走去。

她匆匆的跑到電梯處,想要趕上他。

電梯門卻已合並,往下走去。

等不及電梯再上來,怕他會匆匆離開,她不假思索的轉身,往樓梯走去。

總算,當她走出樓梯口時,遠遠也看到了他正到達門口的身影。

「司徒瀚…」

她叫了一聲,聲音卻嘶啞得不成語調。

他沒有听到,繼續走下了台階。

她趕緊追上去,來往醫院大廳的人卻阻慢了她的腳步。

待她追下台階時,只來得及看到他坐上車的身影。

「司徒瀚…」她無可抑制的再次叫道。

這一次,她用盡了渾身力氣,聲音大到大廳里的人都回頭來看。

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女人,頭發散亂,神情憂傷。

淚水漸漸滿面。

尋著她目光的方向,那輛車卻開始慢慢發動…

她更加著急的叫了一聲,同時快步往車子追去。

但她的腳步始終沒有車子快,只需一腳油門,她便已被拋下了數十米。

不太可能追上了。

「悅歌!」

這時,看著這一切的拓跋熠終于忍不住跑出來,拉住了想要往前追跑的孟悅歌。

「悅歌,別追了!」

他大聲道,扣住了她的雙腕︰「他已經走了。」

孟悅歌搖搖頭,滿臉的不相信。

但那遠去的車影,卻深深刻印在了她的眼底。

她呆呆的看著,漸漸止住了淚。

然後她才明白過來,吶吶的說出幾個字︰「真的…走了…」

拓跋熠皺眉,本想點頭肯定她說的話。

目光,卻撞入她眼底的痛苦。

心口一抽,他只能說︰「沒關系,他還會來的。」

真的嗎?

孟悅歌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喉嚨苦澀發疼,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她是說過不要再跟他一起,不願再跟他一起;

逃避他,推開他,拒絕他…這樣的事情她都做過。

可為什麼,真正等到兩人似一對陌生人了,她卻承受不住!

原來,她就是最最口是心非的那一個!

她就是說忘,卻永遠無法忘記的那一個!

===親們,別擔心哈,誤會只有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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