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大家齊刷刷的把頭扭到還在用力的使出吃女乃的勁兒在吸吮著景庚手掌的無賴女身上,倪如畫感受到周身如火炙熱的目光環繞,剛才村長的話可是一絲不漏的都听到了,這下子簡直是糗大了,一哭二鬧的,就差上吊了,這家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這讓她怎麼下的來台。肋
都說人在萬分緊急的時刻,智商會有可能達到此生的最高。
于是,倪如畫在眾人的注視下華麗麗的暈了過去,而且是倒在景庚懷里,大家都對倪如畫這套伎倆耳熟目明,尤其是景庚,就在她那雙眼楮往上一翻的同時他就雙手做好了迎接她的準備。
本來就該這麼結束的段子,因為忽然跳出來要英雄救美的猴猴產生了戲劇性的效果。
這猴猴動作靈敏反應迅速,立刻走到如畫面前對著如畫一張臉左右開弓,扇了得有四五巴掌,清脆響亮,她這輩子真是沒受過這種待遇,耳刮子清脆的她感覺自己已經出現幻听了眼前全是振翅欲飛的小蜜蜂嗡嗡嗡嗡,如畫心里在哭泣,老娘真是惹眾怒了,就是裝個暈不要犧牲這麼大吧,正想著這猴猴要是再不收手她還真得睜開眼楮了,不然這混小子極有可能抄起外面茶幾上的水果刀直接給她個痛快,或者是捏根電線通她身上給她個癲癇療法。
「好了,夠了。我了解她,睡會就好了,一定是剛才太激動了,所以低血糖犯了。」景庚不動聲色的掣住猴猴的手,低頭看著倪如畫的臉上橫平豎直的五個大指頭印子,心上是又好笑又心疼,這猴猴再打下去,恐怕這女人就受不住了。鑊
猴猴仍舊不死心,「這樣可以麼,我再扇幾巴掌吧。」
如畫心里在滴血,你的巴掌療法還得做完一個療程才算完麼,真是個堅忍不拔的好孩子怎麼就沒用在正道上。
景庚頷首微笑禮貌周到,「不必了,想你這幾下也夠她消受的,今天這麼晚了大家都早點睡,不然明天沒有體力做節目就不好了,她就讓我來照顧吧。」然後十分記仇的把視線挪到莊思源的臉上,「不是節目要讓我們相處和睦麼,這是個大好時機。」
「對呀對呀,我怎麼忘了,那如畫姐就交給你照顧,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這猴猴果然是個單純到讓人恨不起來的孩子,倪如畫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想想也是自己造孽。還好他單純還能相信景庚的話,不然今天這個療程結束,明天她就變成女版加菲貓了。
如果這樣說,豈不是景庚發現了她的伎倆,不然怎麼會這麼好心的幫她趕走猴猴,兩相比較她還是希望自己來個痛快的,也好過某人陰陽怪調的審問,你為什麼昏倒啊,倪如畫,是不是我的男性魅力讓你拜倒,她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門剛發出 地一聲關門聲,然後緊接著第二聲**落地的柔軟而低沉的悶聲,無疑,倪如畫現在四腿八伸的仰躺在地,一雙眼楮死不瞑目的瞪著此時此刻的罪魁禍首,景庚。
「不要瞪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些人真是可惡,怎麼就能做到人前人模狗樣,一轉身就原形畢露。
椰子驚嚇的不輕,連忙小碎步跑到如畫面前,把她身子撐起來,兩人這麼看真像是狗血八點檔的母女兩個,含恨望著有著血海深仇的壞人,而這個壞人不過是長的有的俊朗,過分的干淨。
「景庚哥,你這樣如畫姐會受傷的。」椰子明顯還是站在自己女性的一方,完全捍衛著如畫,不過口氣就有點軟,畢竟對面站著的不是別人,可是火紅半邊天的當紅偶像,喘個粗氣都夠他們這些小藝人受的。
「放心,有些人皮糙肉厚的這點都是小事兒。」景庚坐到了炕上,十分熟練的自己拿起棉球和酒精開始消毒,心里在琢磨,節目組真是下狠招,不惜請來動物當做臨時演員來要撮合他們,天知道下次會不會放進來什麼獅子豺狼,他再抬眼看著正在揉的女人,戲不做足,看來真的是難逃一劫。
「早點睡覺吧。」
一場鬧劇就在景庚的無情針牙之下才得以告終,倪如畫含恨的想用視線跨越中間的枕頭,然後用自己的鐳射視線徹底秒殺了這個壞男人,但是當她強撐起身子好不容易能夠讓自己的鐳射視線可以暢通無阻的直達某人臉頰的時候,她卻沒有繼續動作,只是那樣望著。
那仿佛是一場很難跋涉的高峰一樣的鼻子,兩個小湖泊一樣的眼窩,黑而濃密的劍眉,因為睡著所以微微撅起的薄唇,看在倪如畫的眼中那一刻仿佛世界都靜止了。
就好像時空忽然逆時針,他們都回到了從前,這樣靜靜的打量著,好似世界都不存在。
而正當她不知道自己還要看多久的時候。
某人忽然睜開眼楮,長睫毛像是窗簾一般,那窗簾後的眼神沉靜如水,卻看得倪如畫心神蕩漾,心跳加速。
他彎起唇角,惡毒的一句,「別想要謀殺我。」
靠,所有的浪漫因子都被他謀害了。
孤男寡女,火熱的炕頭,還有她赤果果的我想念你的眼神,怎麼就會被他理解成為她要謀害他,倪如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今天這一條蛇讓她明白了一個淺顯易懂的道理,所以還是比較合算的,話說回來她的確也沒有因為這條蛇有什麼損失,腦子里面想著想著就模糊了,某人模糊的臉,模糊的回憶。
她隱約听到耳邊人輕輕的問,「你還愛我麼?」
那聲音像足了景庚,她用力要張嘴回答他,可是嘴巴好緊好緊她張不開,還要用力的時候一個溫暖的如同是好吃的韓國年糕一樣觸感的東西軟軟的掉在她唇上,她一聲滿意的喟嘆,然後徹底的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