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內,同著李泓雲在一起做所謂的訓練的寧遠,三天之中,每一日,都要以著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角度,去含著李泓雲的手指,還要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在粗糙床板之上,做著一個又一個惑人的造型,擺出一個又一個撩人的姿態。
這讓寧遠的身上,很快的便因為摩擦而掉了兩層皮,所有外露的皮膚,都隱隱的滲出幾許血色的紅意。
蹲坐在房間之內,結束了最後一天訓練的寧遠沒精打采的用著李泓雲給她的藥膏,開始涂抹自己身上的傷口。
一方小小的簡易鏡子,現在成為了她探查自己傷口的最佳工具。
有幾分惆悵的味道,在寧遠的臉上擴散開來。
疲憊的靠在牆壁之上,寧遠倏忽間覺得現在的她,就好似季末的情景重現,因著曾經居住在這里的季末,也是這般的,坐在地上,也是這般的涂抹傷口。只是那個時候的她,雖然疑惑卻也從來都沒有將這個問題,想的過于深入。
而季末的人,現在卻已經被送走了,並再無半點消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同著季末有著一樣的命運。
垂下頭,寧遠的身上,開始透露出一種叫做低迷的味道。
身後的門,緩緩而開,不帶半點聲音,這讓陷入自己個人思緒的寧遠,半點察覺都沒有。
「小野貓不開心?是不是太悶了?我帶你出去玩玩如何?」
殷止涵的聲音,自寧遠的背後,沒有預警的響起來,這嚇了寧遠一跳,迅速的轉過頭,寧遠想要看到殷止涵的人,可她的頭卻在還沒有完全掉轉的時候,便被著殷止涵的大手給制止住了。
他將她的人,板回到了正面。而殷止涵也就著寧遠的身前,蹲下來。他開始拉過寧遠的手臂,然後,又掀開寧遠寬松的衣擺。
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寧遠的身上,上下游走。
殷止涵的眸子內,開始有著幾分暗動之間的流光,他開始用手熟稔而自然的探到寧遠的身上,玩味又好似關切的,撫模。
「藥都涂好了麼?來給我講講,這幾天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學到了什麼?」
微揚了一下光潔的下巴。
殷止涵看著寧遠的臉,態度溫柔的近乎慈悲。
望著如此態度的殷止涵,寧遠非但不覺得安心,反倒是愈發的,覺得不安,身體在殷止涵眸子密切的注視下不安的抖動了一下,那下意識的躲避動作,在這一刻,正被著寧遠生生的控制住,忍住。
發自內心的,她很想要打掉殷止涵現在那還放在她身上,四下撫動的手,可是她卻知道,她不能。
她之前,可不是這麼決定的。
對于這一點,寧遠她很明確的知道,她需要在同著殷止涵相處的時候,永遠銘記。
如果,她不希望自己的境遇,變得更加慘的話。
只不過,方才殷止涵還說了什麼呢?抬著眸子同殷止涵對視。
寧遠不說話,只是有幾分探尋味道的,想要從殷止涵那里,得到一個她想要知道的答案,那關于方才殷止涵所說的,話中的答案。
他說,帶她出去玩玩。
就這一點,寧遠希望她不是出現了幻覺,也希望殷止涵可以真的做到這一點,即便現在的時間已經入了夜,可那說到底,還不影響寧遠想要出去的好心情。
可以出去,這該是殷止涵一個多麼奢侈的松口。
「不回我的話,就等于你的不听話,寧遠你這個樣子的表現可是不乖啊。」
收回自己的手,殷止涵說著,人便站了起來,好像要離開一樣。
「我學的就是擺姿勢,還有含手指,先生,你剛剛不是答應了帶我出去玩的麼?」
豁的一下從地上近似于爬的,站起來。
寧遠一步便走到門邊,伸開雙臂,做出一副攔截的狀態。
神色堅定的,好像一名戰場上的小兵。
被寧遠如此過激的反應逗得一笑。
殷止涵卻總算是,沒有了離開的意思,他開始退後著一步,然後就著寧遠的床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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