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的話,我當然沒有忘記,只是,既然寧遠那麼想出去的話,那就把這幾天的所學展示給我看,然後我視情況再決定,到底要不要真的帶你出去。」
抬起手,殷止涵從衣兜內拿出指甲鉗,就在寧遠的面前,隨意又帶了幾點誘惑和不羈的,修起了他的指甲。
這算是怎麼回事?
心中有著滿滿的疑惑,寧遠想要說什麼,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快速的權衡之下,寧遠慢慢的踱著步子,站到殷止涵的身前,然後彎來。說真的,就現在這個情況,這個地點,同著那之前的小房間可謂是有著天地的差別,不過最為主要的不同,主要還是現在的寧遠,面對的不再是同性的李泓雲而是異性的殷止涵。
並且,他還是她需要討好,需要諂媚的對象。
微垂下頭,一絲自我菲薄的笑意,在寧遠的唇邊綻放。
殷止涵還在修著指甲,為此,寧遠不知他是怕他的指甲傷到她,所以如此做,還是因著,他只是剛剛好的,想要修他的指甲,只是,這並不影響寧遠的展示。
一點一點,恰到好處的,將自己的衣衫月兌落,寧遠開始由慢到快的,在地上扭動自己的腰身,現在的她,就好似一條靈蛇般,在地上不斷的,轉換著各種誘人的動作,而這些,還全部都是李泓雲在三日之內,對她的所教。
生澀,對于寧遠來說,是在所難免也無可避免的。
而害羞到雙頰緋紅一片的境況,卻是在無形之中,平白的,為了寧遠這一次的誘惑加了不少的分數,滿意的微笑,在殷止涵的唇邊漾開。
將指甲鉗放到了一邊,現在的殷止涵覺得自己眼前出現的,就好像是高腳杯中,那搖曳晶潤的紅色酒水。
讓人愛憐到,很想要馬上品嘗。
沖著寧遠伸出自己的手,寧遠接收到殷止涵如是信息之後,人馬上的將殷止涵的手指含入櫻桃紅的唇齒之間。
舌尖跳躍的,打著轉。
現下的寧遠在做著這種事情的時候,已經可以自行調節呼吸,並將這件事情完成的很好。
腦中似乎再一次浮現出一幅曾經出現在這棟別墅之中的畫面。
寧遠有幾分晃神的,不禁想到曾經匍匐于殷止涵身下,不住說著道歉言辭的季末。
「走神了。」
殷止涵的手指忽的,又沒入了寧遠口中一個骨節。
听到殷止涵所給出的提醒,不敢再有什麼分心,寧遠很快的,便再一次專注起來。
晶瑩的液體,在殷止涵抽手之際,于寧遠的眼前閃現,難為情的低下頭,躲避著不肯看的寧遠,一個人就好似小獸般,孤鳴著,跪坐在地上。
只用著耳朵,听著,等待著殷止涵的決定。
做了這麼多,寧遠可是沒有忘記她那想要出去這里的初衷,也不能忘記她的初衷。
一方手帕,自殷止涵的衣兜內,被殷止涵拿出。
他開始一面看著緊張成一團的寧遠,一面不緊不慢的,站起身。
「做的不是最好,但是看得出你很努力,所以,現在跟我上樓來,挑一件你喜歡的衣服,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終是松了口。
寧遠听著殷止涵的話,心中那打了千千結的心,豁的開了。
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寧遠當下跟在殷止涵的身後,一路心中都雀躍不已。
一件制作簡單的黑色連體短裙,從殷止涵的手中遞到了寧遠的面前。
確定的,寧遠看著殷止涵。
然後伸出手,將衣服接下來。
這真的是太短了,雖然樣式很新,也讓人看得出還是一件新衣,可是,這短短的尺度,就只夠遮過臀部的。
「穿上吧。」
淡漠著聲音,這是殷止涵在無形之中,對還在猶豫的寧遠的催促。
「能換別的麼?這真的太短了。」
手上拿著裙子不動,寧遠咬了咬已經出現了齒印的唇邊。
「自己換或者我幫你,二選一。」
復雜的選擇題,開始由殷止涵的口中而出。顯然,他並沒有給寧遠留下任何余地。
知道再堅持下去,還只會是自己吃虧。不說什麼話,寧遠轉身,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將衣服更換。
有幾分慶幸的,撫著胸口。
寧遠在之前,還以為殷止涵會變態的提出,要她在他的面前換衣服。
身上的傷口開始因為短小的裙子,而暴露在空氣之中。
望著鏡子內,腿上,身上紅色縱橫的傷口,寧遠不自然的並緊自己的雙腿,她覺得這種情況,活月兌月兌的,好似她受到了什麼虐待一樣。
讓人看著,浮想連篇。
再一次走出房間內的寧遠,遠遠的,看到院子內,那明黃色泛著白的車燈,走過去。
殷止涵看起來動作十分快。
「走吧。」
掃了幾眼穿著黑色短裙的寧遠,殷止涵不說什麼,反倒是紳士的為著寧遠開了車門。
乖巧的坐上去。
隨著車子的發動,寧遠對于未知的恐懼,再一次襲來。
現在的她,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的積極爭取,有幾分愚昧,因為現在這麼晚的時間了,她突然很怕,會有什麼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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