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性了麼?有這麼好麼?
寧遠在誘惑無果之後,索性好似木偶一般的,就任著殷止涵手上的隨意擺弄。
畢竟,決定她命運的,在這個時候,不就是殷止涵這個喜怒讓人無法捉模的男人麼?
兩個人,在旭日還未全然東升的時候,就這樣的,在這浴室內,折騰了,浪費了大半晌的時間。
第七日的訓練,或者說是,這在第七日內最後的檢驗,似乎,同著寧遠所想的,有很多很多的不同。
「穿上衣服吧,我們下樓去吃飯。」
拉著寧遠的手,殷止涵慢著腳步的,將寧遠的人,帶出浴室。
一方白色的連衣裙,安靜的被放置在那為著寧遠,帶來了諸多不可磨滅印記,回憶的偌大水床之上。
赤著身體,下意識的,環了一下自己雙肩的寧遠,用著眸子,盯著那看起來,純情的都到了骨子內的白色連衣裙,深深呼吸。
那是多麼美好的顏色,又是代表了多少純潔的顏色。
此時的寧遠,顯然不認為,自己還配將之擁有。
「真的要穿這個麼?」
走到床邊,用著指尖,輕輕觸踫那停放在大床之上的連衣裙,寧遠不確定的,出言反問著殷止涵。
「如果你覺得你什麼都不穿也可以的話,那麼,你可以什麼都不穿,就這樣的,跟我走下去,小野貓,你知道,你的身體也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尤其是這幾日之後。」
帶了幾抹讓人不可忽略的味道,殷止涵對著寧遠微挑了一下那俊逸的眉。
神情內,輕佻的模樣,讓寧遠心底狠狠的扯動,然後,難受的滋味,便慢慢擴散開來。
不再說話,將著白色的連衣裙拿在手上,並不回避的,當著殷止涵的面,寧遠小心的將連衣裙穿好。
她的害羞,仍在,只是,寧遠卻將其壓制,並且是很好的壓制。
或者,這就該說是殷止涵那所謂特訓的魔力吧,因著,就是這個樣子的殷止涵,他教會了寧遠,什麼叫做不得不做,什麼叫做,裝傻的快樂。
而也是這個樣子的殷止涵,讓寧遠深刻的體會到,身體,這作為她唯一籌碼的東西,她到底該如何的運用。
因著,她已然明了,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拘謹的女人,這個世界上,也有男人喜歡狂野的,不做作的,就比如,眼下的殷止涵。
這作為寧遠唯一主宰的男人,這她必須去討好,去服侍,去伺候的男人。
「我好了。」
轉過身。
寧遠看著殷止涵,在說過話後,抿緊了自己的唇角。
「鎖鏈都沒有扣好,這就是你所謂的好了麼?」
繞到寧遠的身後,殷止涵騰出手,為著寧遠,將那位于身後長及腰間的白色鎖鏈,一路拉到了寧遠的脖頸之下。
有幾分愕然的態勢。
寧遠在享受到殷止涵如此待遇之後,多少的,有幾分不相信。
因為,她還以為,這是,殷止涵故意的設計。
因為,她還以為,這是,殷止涵想要看到的,她不拉鎖鏈的效果。
只不過,現實的繼續,顯然,在告訴著寧遠,她的判斷錯誤。
隨著殷止涵走出房間,在那一直上了鎖的房門,被著殷止涵用著指紋打開的時候,寧遠站在三樓處,一時間,有一種浮生若夢之感。
她還活著。
真的還活著。
呵,無聲的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輕輕眨動了一下自己的眉眼,寧遠離開殷止涵的身邊,然後俯身,靠在白玉的扶欄之上,向下,望著那來往于客廳之間穿著白色制服的一個又一個女佣。
她其實以為自己是死了的,是麻木了的。
只是,當她呼吸到了外面世界的新鮮空氣,看到了,那一個個忙碌的身影後,寧遠卻又有了生的感覺。
「好看?在想什麼呢?」
陪伴的,殷止涵的人,在著寧遠的身邊,安靜的趴下來。
他的胳膊,搭在白玉的扶欄之上,一種來自于他身上的,淡淡的薄荷清香,也便在寧遠的身邊,升騰了起來。
「沒有什麼,只是在看人。」
寧遠此刻心下的感覺,完全無從說起。
她說不清,因為那種感覺,就僅僅是一種感覺,好似無法言傳一樣。
「看人?呵呵,小野貓,你這倒是個好主意,那就好好看吧,因為從明天開始,她們都會被我辭掉,這里所有的女佣,或者是護院,全部都會撤掉。」
一個算得上是霹靂般的消息,開始被著殷止涵于不甚在乎的狀態下,說出來。
卻是深深的驚駭住了寧遠。
「為什麼?她們都很努力,沒有人偷懶。」
像是說著好話,可寧遠自己,卻都沒有意識到,她此刻的這一種關心,這一種在意。
「有什麼重要麼?我這里,就是銅牆鐵壁,只要我不願意,那麼就沒有人出的去,也沒有人進的來,平日叫鐘點工過來就可以,況且,這麼多人,你這個害羞的野貓,不是無法發揮你的本事了?沒有他們,這里任何一個地方,我都可以隨便的要你,不是麼?」
說著曖昧味道濃重的話,殷止涵笑著,用著眼眸,盯著寧遠的小臉,然後,看著寧遠的臉色,由著蒼白變為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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