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子陽的魔掌探進蕭芸萱的衣襟內時,她才終于明白,原來這廝是一披著羊皮的大灰狼,超級二貨啊!怪不得在第一眼瞧見他時就覺得有點怪怪的,可因為見到不算太熟的熟人有點小小的激動,所以刻意忽略掉了。該死的,他要是蒙上一塊面巾就和那幫黑衣人是一伙的嗎。靠了!
蕭芸萱懊悔,怪自己粗心大意,誤上賊船,可是現在想下,也不是易事啊。
喬子陽見偷偷下的蒙汗藥見效了,一臉猥瑣地欣賞著蕭芸萱迷蒙醉態的嬌顏,魔掌探進她的衣襟內,手上的觸感相當刺激著他的感官與敏感部位。他貪婪地那頭俯在蕭芸萱的頸項間,盡情地吸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_-還自欺欺人的將她身上的一股汗臭味完全忽略掉。
蕭芸萱對他這種行為討厭至極,憑借著最後的一絲力氣去推開他,嘴里還不停的輕喃出︰「滾開,三貨!」只可惜,她的推動在喬子陽看來只是輕柔的在撫模著他,而她的輕喃聲,在喬子陽听來卻變成了無比削魂的嚶嚀聲。呀啊啊啊啊,好一個會自欺欺人的偽君子啊!
「寶貝,著急了麼。」喬子陽沙啞,低沉,卻又情意綿綿的話語簡直讓蕭芸萱想吐血,而他在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的臉頰,嘴唇時,她更是想將他剁成肉餡喂豬。其實喬子陽也不想這樣對蕭芸萱的,在第一次分開時,他只是想,不管她身邊有誰,他只想將她納為己有,慢慢恩寵。可是現在他卻發現原來她就是柳如煙之前想殺之人。
他不明白柳如煙為何要殺她,但肯定和她那個計劃月兌不了干系,可能是這個蕭芸萱在無意中發現了什麼,只是不管因為什麼,他卻不想她死。只要他將她藏起來,永遠不出現在那些人的面前,她就一定會沒事。喬子陽不是冷血無情之人,但只限對蕭芸萱。
蕭芸萱轉過頭去,不想讓喬子陽的氣味鑽進自己的鼻中,可是喬子陽想鉗子一樣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又將她的頭給轉了回來。「拿開你的髒手!」蕭芸萱有氣無力的去推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
「你現在很危險,只有我才能保護你。我喜歡你,在第一次跟你見面的時候,就對你有了愛慕之心,只要你跟了我,我喬子陽向天發誓,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分毫。」喬子陽信誓旦旦的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道。
蕭芸萱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不屑道︰「喜歡我,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喬子陽溫雅一笑,在這張帥氣十足的臉上,出現這樣一抹笑,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偽君子,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心存歹念之人,可是,這人就干了這些個事。「我只是怕,我的小野貓會在無意中傷了自己。」他這話絕對是真的,因為他之前是想用強的來做這事了,只是他想到之前在酒樓的那一幕,她一定會拼死反抗,甚至傷到自己,他並不想看到那樣的場面,于是才用了最不喜歡的方法,下蒙汗藥。
「日落,天黑,我們該早些歇息了!」手掌一會,桌上的蠟燭熄滅,屋內就只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的月光能辨認東西。喬子陽已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攫住他渴望已久的朱唇,幾經輾轉,撕咬,摩擦,無止盡的索取著它的味道。
蕭芸萱嫌惡的左右擺頭,卻被他輕松叮住,動彈不得。蕭芸萱緊咬牙關,緊閉雙唇,卻又被他輕松挑開雙唇撬開貝齒,一路直攻,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機會。
「恩……唔……唔……」蕭芸萱拼盡全力的去反抗,然而她的反抗卻給喬子陽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這令他是更加的興奮,甚至一刻都忍不住,想直接就這樣要了她。于是他的吻變得更狠,更重,吻得蕭芸萱快要窒息之際,便離開她的唇,一路下滑道她的脖頸,鎖骨。
「啊啊……啊啊……」蕭芸萱痛苦的叫著,喬子陽給她的感覺就是,他像是在一口一口的撕咬著她身上的肉,痛得她連連大叫。然而她卻無力阻止,只能任人宰割,而她也只有放情痛叫的份。
‘哧啦’一聲,喬子陽粗魯地撕開她的衣裙,在她的柔軟處,肆意揉搓蹂躪。他所有的動作就像一頭凶狠的野獸,弄得蕭芸萱痛苦不堪。
忽然蕭芸萱心頭一熱,一股熱流貫穿全身,體內似在燃燒,「啊啊啊啊……」一聲痛苦的大吼,蕭芸萱奇跡般的一把推開身上的喬子陽,噌的一下跳下床榻奔出屋外。
喬子陽摔坐在地上,愣怔兩秒,隨即起身追了出去。
蕭芸萱衣衫襤褸,頭發蓬散,面色痴迷,可她腦中卻不停的在提示自己,跑,快跑……一樣的,她不知自己在往哪里跑,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只要能逃離喬子陽的追趕,她什麼都無所謂。邊跑蕭芸萱在心里邊笑。她蕭芸萱何時這麼狼狽過,何時逃跑過,如今在這不一樣的時代,她全不都做了。
她絕世的身手,在這里狗屁不是,頂多對付一下市井小民,而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她就是一個癟三貨色,狗屁不是。
她曾經想過要拜師學藝,可結果身邊的男人找了一大堆,師父卻半個沒有。如果這次能順利逃月兌,她發誓一定要找一位武林高手拜師學藝,學成之時,便找這些夠孫子報仇。
夜晚的樹林里,即使有月光的照射也是難辨方向,看不清許多東西的,蕭芸萱一個蹌踉,跌倒在地,當她忍著身上大小刮傷帶來的疼痛,想要起身之際,突然看到一雙穿著白色長靴的腳丫子走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