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萱一頓風卷殘雲,沒用多少的功夫,一桌子的美食就變成了,一片殘骸與空盤子空碗。
花家兄弟與白鳥均是愣怔的看看已是一片狼藉的桌面,在看看蕭芸萱,此刻的她正悠哉地拍著肚子,喝著茶水。三個男人都十分懷疑,這個女人的胃袋是不是無底洞?為什麼吃了這麼多的東西,卻不見她的肚子鼓起一點點,就像什麼都沒吃過一樣,和剛才一模一樣,扁扁滴!
蕭芸萱喝了口茶,抬頭看向三道掃向自己的怪異眼神,不悅道︰「你們三個有病呀,有飯不吃,看我干個毛線。」
花滿樓輕咳兩聲開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即喚來店小二開始點餐。蕭芸萱酒足飯飽,也沒心情與這幾個吃飯像貓一樣的男人在這耗時間,于是起身打算去溜達一圈。
雖然她現在最想的就是泡個熱水,不過她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泡過熱水之後就想睡覺,暫時她還不想睡覺,所以打算先出去轉兩圈,等轉累了回來在泡熱水睡覺,那豈不是很好。
主意打定後,與細嚼慢咽的三人交代幾句便走出了客棧。
這個柳芽鎮雖不是很大,但風景卻是一佳。有山有水有份風情,當地人也是男俊,女美,心地都很善良而且好客。
蕭芸萱悠哉的走在全部是石頭鋪成的小道上,一邊欣賞著從沒見過的風景,一邊四處啥麼著,看看有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或是玩的,當人她更想看到的是,稀奇古怪的人。
在古代,別的不多,稀奇古怪的人卻特別多。自從她來到這里之後,身邊沒有一個人不是怪怪的,就連看起來最正常的烏雅皓軒,蕭芸萱都開始覺得他有點怪了。如果真要說呢,她也說不出是哪里怪,總是烏雅皓軒給她的感覺就是,這個人開始變了,變得有點不正常了。
蕭芸萱還在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竟連自己無意走進一個小巷里都不知,當她听到聲音抬起頭時,才注意到,自己想事竟想得這麼投入。
「啊……恩……唔……」一系列的單音字,全部拉長了音才放出口,這很明顯就是在這小巷的某一處,正有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在xxoo。
尼瑪呀,真是中了頭等獎了,大白天的什麼事沒撞到,居然撞上這個破事了。看來一會得買塊紅布闢闢邪了。蕭芸萱對偷窺這種事沒什麼興趣,于是轉頭想要離開,卻在轉身之際,听到一聲‘ 吧’聲,太明顯了,這個聲音很顯然是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只是這個聲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而且還是從剛才的位置傳出來的。難道她踫上的是婬1賊強搶兩家婦女,先1奸1後殺?可是……可是,從剛才傳出的伸吟聲可以明顯的听出,這個女人是機器享受的,是完全融入在這種愛事當中的,可是,可是為什麼呢?呃,難道這個被 吧的人是那個男人?
蕭芸萱一肚子的好奇寶寶,要是不弄個明白,她估計今晚都不會睡著覺的。悄悄的向發音處靠近,只是她離得越近,那邊靜的也就越嚇人。
蕭芸萱將身子依靠在牆上,開始猶豫,自己功夫沒有,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還可以,要是踫上個練家子,那死的就得是她。都說好奇害死貓,她並不像做個死貓,可是要是u窺視個明白,她會寢食難安,夜不成眠啊。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去探個究竟呢?
深吸口氣,蕭芸萱最後還是決定去探個究竟。
這是個小巷,巷內有幾戶人家的旁門,剩余的便都是用石塊砌成的牆。蕭芸萱想窺視的就是在一戶人家的後院內多發生的一切,隨人沒有門,但好在這個牆下有一塊很大的石頭,踩在上面憑蕭芸萱的伸手,想要翻牆簡直輕而易舉。
動作熟練有謹慎的趴在牆上後,蕭芸萱向院內四處瞄了一下,最後把目光緊緊的坐在一處小樹林後。她沒打算要跳進院內,因為趴在牆上的這個視角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邊的一舉一動。
只見一個背對著蕭芸萱的男子,衣衫半果地蹲在小樹林里,手里不知在忙活著什麼。而他身下是一個衣衫全果的女子躺在那里,從肌膚的光澤和體型可以看得出,這個女子還很年輕卻已去了另一個世界。從這一幕,蕭芸萱可以清楚的看出,死的是女的,可是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殺死她呢?前一刻還在翻雲覆雨,恩恩愛愛,後一刻卻送她上了西天,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蕭芸萱還在想,忽覺一道冰冷的視線射向了她,抬頭一看,正與那個衣衫半果的男子四目相接。‘撲通’蕭芸萱心一跳,手一滑,從牆上甩了下去。那個人發現她了,她必須趕快跳,否則下場估計和那個已死的女人差不多少。
跑啊,蕭芸萱撒開退,不停的跑。這個古代太可怕,殺人就跟過家家似的,隨便的很。她現在還很年輕,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去做,她還不想死,所以她必須的跑,而且還得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
只是她總是忘記一件事,在古代,輕功的速度是勝過百米沖刺的速度的。
蕭芸萱還沒跑出十米,便撞在一堵肉牆上,一個反彈,狠狠地摔了回去。向後又退了退,她驚悚的看著眼前比鬼還嚇人的男子。倒不是說他長得難看,而是他給人的感覺太恐怖,太嚇人,比午夜看鬼片還讓人毛骨悚然。尤其是他現在拿在手中還在一動一動,滴著血的心髒!
嘔,蕭芸萱好想吐啊。感覺這個男人手中捏的心髒就像是她的一樣,只要他稍加已用力,她的心髒就會被捏碎一樣。
「女人,膽子不小嘛!」話落,男子伸出舌頭在還在跳動的心髒上舌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