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膽子不小嘛!」話落,男子伸出舌頭在手中災害跳動的心髒上舌忝了一口。
蕭芸萱被他這一舉動,嚴重的嚇到了。這個人該不會是挖出女人的心髒當飯吃吧?不要啊,她的心可是黑的,超級難吃啊。
「呵呵,這位哥哥,我想你可能是看錯了,我不是女人,我是變性人,更正確的說,我是男人,你應該叫我男人,或是兄台。」蕭芸萱額頭滲出冷汗,臉上卻依舊擠出一絲還算是看得過去的笑容,很認真的對著眼前的男子解釋道。
既然他喜歡吃的是女人的心髒,那她只要死不承認自己是女人應該還算有一絲活的希望吧。蕭芸萱抱著僥幸的心理,死死地盯著對面的男人看,只想從他的眼中能看出點什麼來。可惜,啥都沒看到,這個男人從始自終都是一個模樣,冷得像個冰塊,卻又給人一種妖孽般的錯覺,是她認為這個男人看似像個人,其實更像獸。
不是獸類,怎麼會想吃人想心髒。她也算是活了兩個世界的人,雖然听說過食人族,但還從沒見到過,只吃心髒不吃肉身的人。
男子挑了挑眉,對蕭芸萱說出的話,覺得甚是不可思議。他辨認一個男人和女人有時是用眼楮去看,但更多時候,他是用嗅覺來辨認的,從對方身上發出的體味,他便可以嗅出這個人是男還是女。
然而蕭芸萱說出的話,讓他覺得很好玩。這個人不管是用看的,還是用嗅的,明明就是個女人,偏偏說自己是個男人,難道是她想做男人想瘋了?男子有些想笑!
而且她面對他的反應也和其他人不一樣。有人的人一見到他,要麼就是像丟了魂一樣了被他這張臉迷得暈戳戳,要麼就是失聲尖叫,當場嚇暈。當然,前後兩者見到他的場面也是不同的。
蕭芸萱見這人也是盯著她猛瞧,半天不說話,心里嚇的幾乎快要停止心跳了。這個人就像想要干什麼啊,能不能痛快點啊,不帶這麼玩人滴。
雖然很沒出息,渾身開始不停的發抖,不過蕭芸萱還是很堅強的站了起來。「嘿嘿,那個你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家了哦。」揮揮手,看男子依舊是死死地盯著她沒有反應,她撒開一雙亂顫的腿就開跑,只是她似乎被人下了將頭一樣,沒跑幾步又是‘撲通’一下,撞在一堵肉牆上。
「我就靠了,你他女乃女乃滴到底想干嘛?能不能來個痛快地,一個大男人干點事婆婆媽媽,你當你是七老八十的老大媽呢。」蕭芸萱真的急了,她都已經不抱希望只想快速將這一畫面翻過去,可是這個死b男人就是磨磨蹭蹭,半天不動一下,跟你玩心理戰術。
忽地,似乎原來傳來一些響動,蕭芸萱剛要高聲呼救,便被男子點住穴道,瞬間擄走。
…………
蕭芸萱直挺挺的,像一具木乃伊一樣被男子拎起飛向牆內。他的輕功給蕭芸萱的感覺根本不像輕功,更像是鳥一般的飛。
她看不到小巷里來了些什麼人,也沒辦法呼救,被男子像扔垃圾一樣,丟在小樹林的一旁,他便又蹲在了剛才的女尸旁邊,繼續開始忙活了。
蕭芸萱想看看他究竟在忙活些什麼,于是眼珠拼命的向他那邊斜了過去,這一看,她的眼珠差點沒定格,成為永久的斜視。只見這男子正將自己的雙手伸進女子的肚子里,在里面一頓亂模索,也不知道他在人家肚子里模索個什麼東東?心髒都被逃出來了,難道人家女子肚子里還能在生出一個心髒來,還是你打算連人家的肝也想給逃出來?
這回蕭芸萱猜錯了,他掏的不是什麼肝而是在這個女尸肚子里面的一個小小的,未出世就已夭折的小嬰兒。嘔……當此男子把嬰兒掏出之際,蕭芸萱真的要吐了。這種畫面多麼恐怖惡心啊,不是沒見過,只是她沒想到,在日本侵略,解放之後,現在她還會再次看到這樣不人道,超級殘忍的畫面。
她現在好想大聲痛罵這個人渣,只是她被人點住穴道,罵不出聲音來,氣啊,嘔啊,恨呀。這究竟都是什麼跟什麼嗎?
蕭芸萱還在氣憤中,忽然接下來的畫面讓她差點當場氣絕。只見此男子從女尸肚子中掏出嬰兒之後,隨即便送入自己的口中,開始咀嚼起來,那種嘎吱嘎吱的咀嚼聲,听得蕭芸萱月復內一陣翻涌,口中酸水不斷溢出,干嘔聲連連不斷,雖然沒有聲音,但她確實在嘔。
「救命呀,這回踫上真妖怪了。」蕭芸萱在心里大聲呼救,急得快要哭了。
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啊,人家是真的再吃生肉,吃死嬰啊,她肚子里雖然沒有小嬰兒,可是心髒還有有一顆的,而且還是熱乎的。唔唔唔唔,咋辦啊,她就快被人 嚓了,她不想啊,而且這個人超級恐怖的啊。從來沒害怕過的她,現在都開始害怕了,就差尿褲子了。
花滿樓啊,花圈樓啊,白鳥啊,你們在干什麼呢?快來救命呀。
咕嚕兩聲,死嬰被男子全部吞掉。沾滿鮮血的雙手,還有滴著血的嘴,在看向蕭芸萱時,蕭芸萱幾乎心髒麻痹,當場死亡。這可不是在看恐怖片,這可是真實發生的,而且就在身邊,就在眼前,下一刻可能就會變成別人的月復中餐。
男子盯著蕭芸萱,滴著血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極其恐怖的笑意道︰「她該死,敢背叛我的人都的死,誰也不例外。」
蕭芸萱不是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而她想說點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睜著大眼,眼巴巴的望著他,心道︰「我可不認識你,更談不上什麼背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