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病院的院長，副院長也根本不敢勸張師長的酒，只有趙啟華參謀在一旁勸著。
酒過三巡，張將軍擺手道︰「行了，小趙，別勸了，我也喝不了了。」又對李雲清說道︰「說來也怪了，以前像這種小酒碗，咱根本看也不看，咱當胡子那會兒，那真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可是近幾個月來，這腸胃好像不太舒服，好像是喝些酒就鬧肚子，結果害的我也不敢多喝了。李先生，你看我這是老了，還是得了什麼病？」
來了。正在吃著肉的楊得巳抬起頭來。
他早已經想到了這位張將軍身上應該是中了蛇降，降這種東西楊得巳僅了解一點皮毛，一般的降都是存在于人的肺、胃或者是腸道之中，其中以腸道中存在的降類最多，因為降類可以分做多種，其中的一種分類法便是活降和死降，這活與死並非指受降人的的活與死，而是指下的降是死物還是活物，這也是降與蠱的區別之一。
蠱者，一般以五者下蠱，如，蛇蠱，蜈蚣蠱，蛛蠱，蛤蟆蠱，蠍子蠱等等，也有金蠶蠱等非屬五毒之類，但也是小昆蟲或者是以昆蟲為重要的媒介來傳蠱，而降非但是以昆蟲可以下降，就連草類也可以下降，如降中的一種十分陰毒的陰陽降頭草，但降還可以用一些非生物來下降，如石頭降，玻璃降等等。這些非生物的降類沒有生命，不食不飯倒還罷了，而那些蟲類或者是草類的降，便需要吸食人休的營養，所以它們更多的是居于人身體的腸子里，就好像人身體里的一些寄生蟲一樣。
所以，這位參謀長一說到他的腸胃不好，楊得巳便更加的確定他應該是中了降，應該就是蛇降了。
「請師長伸手，我為師長把一把脈。」
張師長伸出手，放在桌上，李雲清把手搭上去，把住了張師長的寸關尺，手一搭上，李雲清眉頭一跳。
李雲清的這個小反應更是落在了楊得巳的眼中，他愈發的確信，張師長果然是中了降，而且李雲清也已經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