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位師父當真醫術了得,這降在月復中,一般的脈相上並沒有特殊的反應,一般的醫生,無論他的醫術多麼的高超,想要把出降來也不太可能,但是在李雲清這里似乎任何病只要他一把脈就能診斷出來。
「怎麼,李先生,我這真是有病了嗎?」張師長問道。
李雲清又細細地感覺了一會,這才笑道︰「將軍放心。剛才我一診脈,只感覺將軍的脈跳動有力,就好像十**的小伙子一般,我是為此而吃驚。」
張師長摘掉帽子,身後的衛兵接過了帽子,張師長拍拍自己的頭,笑道︰「哈哈,李先生真會說話。我這些年一直在山上,身子板倒是不錯。不過就是最近這腸胃,難道當真不是病嗎?」
「不是病。一會兒我為將軍開兩劑補養腸胃的藥,將軍吃下就行了。不過如果感覺腸胃不舒服,以後還是要少喝一些酒。」
「少喝酒?這可難辦了。別的都好說,你要讓我少吃肉,好喝酒,恐怕難度不亞于讓老鄭不抽他的大煙。媽拉個巴子的,咱這個愛好,怕是改不了了。」
眾人齊聚一堂,歡歡喜喜。
吃罷了飯,李雲清又為張將軍開了兩劑藥,不過是一般的補血活食之類的藥,並未有什麼奇特之處,但由于李雲清先為涂洪換了皮,而後又治好了鄭玉林參謀長的煙後痢,這兩種手段都是其他的大夫所不及的,所以李雲清已經被蒙上了一層神醫的光環,故而這兩劑藥也被張將軍當成了靈丹妙藥,吩咐人去照方抄藥,而後這位張師長又招喚李雲清和楊得巳去不遠處的兵營作客,被李雲清給拒絕了,李雲清又囑咐了鄭玉林一些注意事項,趙啟華開車送師徒二人回了涂府。
候原早已經在府中候著,原來涂洪已經和他聯系過,與王爺商量了時間,王爺要親自接見無名師太和李雲清。
楊得巳一路之上便想著問李雲清,那位張師長身上的那股異氣,是否真的是蛇降在作怪,可是一路上根本沒有時間,現在回到了涂府上,又是人多口雜,也沒有時間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