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筠雖哀怨倒也認認真真地接受下來了,這些雖然辛苦,但要動腦思索,比起在廚房洗碗可以算是十分有趣的了。每天對著大本大本的賬冊,原本就聰明的雲筠發覺自己的心算能力可謂進步神速,算四位數的乘除已沒問題了。
這天下午,風庭昊正在午睡,雲筠也得空休息一下。忽然有個小丫頭過來,「雲姑娘,少爺請你過去。」
「什麼事?」風鴻若?會是什麼事呢?
「奴婢不知,只說一定要把姑娘你請到。」現在雲筠地位不一樣了,一般的小丫頭都是恭恭敬敬的。
「好,我隨你去。」誰讓自己也是一個奴婢呢?人在屋檐下啊。
被帶到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只見三個男子圍桌而坐。
「雲筠來的正好,三缺一。」風鴻若很是殷勤地道。
雲筠瞥了他一眼,我和你很熟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筠暗想,卻也不多言,依言坐下。另外兩個人都不曾見過,也許是風鴻若的朋友吧。
「這位是雲筠姑娘,這是賭王陸子雲,這位是賭神盧千。」風鴻若介紹道。
雲筠挑眉,賭王?賭神?看你玩什麼把戲!對兩位點頭致意。
陸子雲和盧千都一副輕松自在。要贏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姑娘定是輕而易舉的。
「我們賭什麼?」看著眼前的紙牌,雲筠問道。
「賭錢太庸俗了,現在夏日炎炎,不如,我們輸了就月兌衣服怎麼樣?」風鴻若說。
「沒問題。」開口的居然是雲筠。
這下輪到風鴻若有些驚愕了,她、她居然這麼干脆就答應,在、在三個大男人面前月兌衣服?原本只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在他面前低頭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讓她丟這樣的丑。隨隨便便就答應月兌衣服,這女人果然恬不知恥!風鴻若已經預見雲筠月兌的光光光的樣子了……
「怎麼玩?我沒玩過棋牌。」雲筠說。
「……‘三公’。」沒玩過棋牌也敢回答那麼干脆!風鴻若心里恨恨地想。想到她將會不著寸縷,他的心就仿佛在油鍋上煎一樣。
「既然沒玩過,那就不要玩了。」風鴻若已經搬起了那塊準備砸雲筠的石頭對準了自己的腳。
「嗯?」雲筠疑惑,不是他死乞白賴的請自己來的嗎?怎麼又不玩了?「沒關系,你只要交我就行了。」
風鴻若狠狠地瞪了過去,月復誹道,「你這個死女人給你台階你居然不下,就那麼想月兌光光嗎!」
無奈當事人雲筠卻對他的白眼免疫,安然坐著等他講解。
風鴻若也只能認命,然後詳細地向她介紹‘三公’。
‘三公’是樂城比較流行的一種棋牌游戲,玩這個不但要運氣好,計算能力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因素。
第一局雲筠是邊學邊打的,由于不太熟悉規則再加上運氣不好,結果自然而然是雲筠輸了。按約定,她要月兌一件衣服。樂城盛產絲綢,且薄如殘翼,今天雲筠穿了一件白色薄衫,外罩一件粉紅色的珍珠小褂。除去小褂,白色薄衫下的粉紅色抹胸若隱若現,似乎能看見抹胸繡著的黃梅。
牌桌上的都。拼命地用眼楮向那兩個不自覺的向雲筠身上瞟去賭王和賭神射飛刀的風鴻若只覺得放在油鍋上的心快被煎的脆脆的,可以起鍋了……
看著風鴻若那張包公臉,雲筠心里竊笑,臉上卻仿若未覺。慢悠悠的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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