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地笑了,拿起電話,熟練地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喂?管家嗎?」
「呀!是小姐啊!小姐,你這是到哪里去了啊!你快要把老爺太太給急死了!你沒有回大學啊,到底去哪了?」
管家急迫的聲音傳來,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不斷砸向她。
「我在意大利!那個我爸在嗎?」
她簡單地回答,
並沒有將她的處境說出來。
即便說出來也沒用,
老爸也沒能力和這里的黑勢力對抗。
唯一有能力的是那歐氏父子,
可她最不願欠他們的人情!
一旦欠下,她就真的無法擺月兌那段可笑荒唐的婚姻了。
「老爺陪太太在醫院里呢!太太小產了!」
管家惋惜的嘆聲傳來。
「小產?那女人怎麼回事?一年流一個?」
她皺了皺眉頭。
「唉。听說是習慣性的流產。」
「這樣啊。那算了!你跟我爸說聲我一切都好!」
她失望地掛斷了電話。
不可能向他要錢了!
她的出走,那女人的流產,可能都打擊了他。
她若是開口要錢,
他必定會刨根問底,
硬逼著她說出她在哪里不可。
錢可能拿不到事小,
歐氏父子倆的手下可能馬上就會聞風而來。
現在,估計他們都在滿世界地撈著她呢!
唉!
真的是四面楚歌,走投無路啊!
「啊!我要瘋了!老天啊,你到底要整我整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她無力地倒在床上,踢掉鞋子,發狂地亂叫。
幸虧這酒店的隔音效果相當不錯,
她的大叫並沒有引來抗議和指責。
一頓發泄之後,
她不得不理智清楚地認識到,
她唯一的出路還是只有那鴨頭!
還是得向他服軟!
正煩惱委曲難過的時候,門響了,她懶得動,也沒興趣去看到底是服務生還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