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一定要穿啊。再說了,你的那些內褲,我能穿嗎?」男人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這一笑晃得程以萱眼楮有點花,明明昨天還看到的是一只女乃油狗啊,怎麼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邪惡的采花郎君了。
片刻的怔忪,程以萱又尖叫起來,「什麼,王八蛋,喪心病狂,你是不是拿我的內褲試穿過?」
男人沒有回答,手指一勾,一條半透明的黑色內褲,被挑了起來
程以萱一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個餓虎撲食,撲倒在男人的身上,一把搶過內褲,可是有點不對勁啊,這一把撲到男人的身上,就感覺大腿側,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痛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男人也是有點不耐煩,順手一推,程以萱就感覺到胸前的柔軟被他給捏住了,男人似乎覺得有點順手,大力捏了兩把。然後程以萱再次驚爆而起,撿起地上的被子,大力蓋在男人的身上,跳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混亂,實在是太混亂了。
眼楮,果然是最欺騙人的東西。
臥室的一頓鬧騰之後,客廳內,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程以萱,雙眼圓睜的瞪著男人,男人就像是進了自家門一樣,身上披一塊毛毯,從冰箱里翻出一塊熟牛肉,倒過一杯水,就這樣啃了起來。他估計是餓極了,大口大口咀嚼的聲音,讓程以萱頭皮一陣發麻。
「喂,你走啦。」程以萱大聲道。
男人也不理她,吃完了牛肉,砸吧砸吧了嘴,意猶未盡,又重新去冰箱拿東西,這次程以萱是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臂,「你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你對我又是拳打又是腳踢的,已經構成了嚴重的故意傷人罪。我吃你點東西,算是你的補償。」
「誰叫你先抱住我大腿的,大,我那是正當防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棟樓應該是每層每戶都安裝有攝像頭的話,是不是正當防衛到時自有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