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好。」馬致遠點點頭,他明白林秋實的言外之意,說與不說是她的自由,可這自由的權衡全看自己的態度,他知道林秋實的內心深不可測,他只能一點點的去探究。
「我想總經理應該也不知道吧,他說過董事長是他最敬佩的人,也是最崇拜的人。」林秋實再加了一道砝碼,她把馬駿騰擺出來,做了自己的擋箭牌,她知道沒有一個父親不想在孩子面前維持高大全的形象,稍事停頓之後林秋實知道這句話起到了作用,所以她繼續說了下去,「總經理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我想在他的心里一定容不下什麼污垢,其實他才是真正值得尊重的人,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稀罕了,所以我們才不能讓他感受到污濁,不是嗎?」
「林先生,你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女兒。」馬致遠的目光轉向林牧之,第一次和林秋實的正面交鋒他幾乎敗下陣來,不知道這個做父親的又有什麼話要說。
「謝謝您的夸獎,我的女兒我了解。」林牧之客氣的回答,無論何時他都會保留骨子里的清高,一個知識分子的清高,作家的清高,更是一個父親應該的立場「她只是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我想您應該可以理解的。」
「是的,我能理解。」馬致遠亦很謙遜,「其實我找過你們,但是所有人都沒有你們的消息。」
「我們不想打擾任何人,我們只想讓孩子能平靜的生活。」林牧之答得坦然,他不想與馬致遠有過多的交流,如果不是為了果果,他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他。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生活,我只是希望你們能接受我的幫助。」
「不必了,我們過得很好,不需要任何的幫助。」
「林先生,您考慮考慮,想起什麼可以告訴我。」馬致遠干脆把客套進行到底,「先喝茶吧,不然就涼了。」
「謝了,我想馬先生的話應該也說得差不多吧,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林牧之一點客套都不講,他是這樣淡薄的性情,怎麼可能對一個傷害自己女兒的人有過多的交流呢。
「那好,既然如此就不挽留了,以後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告訴我,能盡力的我決不推辭,林秋實在騰飛一直做的很好,我很看好她。」
「謝謝,那麼馬先生,再見。」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