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後兩個人都沒有客套,他們都太明白彼此心事,他開門見山的問她到底要怎樣,為什麼定要纏上駿騰呢?
「我沒有,您可以問問您兒子,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對于你們馬家的人我唯恐避之不及,又怎會主動招惹呢?」
馬致遠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看著她,然後扔過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
林秋實不用想也都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麼,電視劇里這樣的情節太多了,再說本來也都在預料之中的,她簡單的翻看了幾張,「這個人的技術真不怎麼樣,拍來拍去沒有一張像樣的。」她隨手把照片放在一邊,微笑著看他,「不過如果投給報社,或許還能佔據一個小版面,這座城市里的白鑽級單身漢的緋聞,有太多人會關注吧。」
「我告訴過你吧,駿騰是我最在乎的人,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馬致遠的語氣沒有變,就像兩個人聊著家常,但句句話中都露著機鋒。
「忘了告訴您,現在我也是駿騰最在乎的人了。」林秋實的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這時候她就真的像是第一次見到公婆的兒媳婦那樣,羞答答的笑著,「他的脾氣總是這麼怪,喜歡什麼就喜歡到骨頭里,喜歡什麼就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馬致遠的眉頭緊皺了兩下,他沒有看走眼,這個女孩子還真的不簡單,她是帶著仇恨而來,定然不會輕易罷手,「你說吧,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放手?」
「放手?」林秋實好似听不懂的樣子,「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你放開駿騰,離開他。」他懶得同她嗦,也知道在她面前繞多大的圈子都沒有意義。
「我只是一個小職員,只想要簡單的活下去,沒有奢求,不想要什麼富貴,只希望有一個愛我的人可以一起過日子。」林秋實說得理直氣壯,「再說,我沒有束縛誰,有些事情我想您也很清楚,駿騰的脾氣不是我能左右的。」
「你在威脅我?」馬致遠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寒星。
「不敢,我憑什麼威脅您呢,只要您一句話,可能我連工作都保不住,連飯都沒得吃,只要您一句話,可能我在這座城市都不會有容身之地,只要您一句話,就可以顛倒乾坤,混淆視听,您是可以翻雲覆雨的人,只要揮揮衣袖就能只手遮天,我又要拿什麼去威脅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