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實,你果然不一般。」馬致遠冷笑著,「有膽子跟我這麼說話的人還真不多呢。」
「沒有什麼敢不敢,我說的都是事實,說實話有什麼可畏懼的呢,再說了,我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要膽怯呢?」
「看來你是打算就這麼做下去了。」
「我沒有打算,只是順其自然,像我這樣普通的人哪兒還能說什麼打算呢,能夠平安的生存下去已經很不容易了,能夠不出什麼意外就不錯了。」
「你的口才真好啊。」
「您以前已經說過了,對于夸獎的話我都記得,不是我又多虛榮而實在是從小到大做什麼都不如姐姐,得到的夸獎太少了,物以稀為貴嘛。」
「是嗎?」
「是的。」
「你的家人在那個小鎮生活的不錯啊。」馬致遠微笑著,「那兒環境真好,這個世界上沒被污染的地方不多了。」
「是啊,還不是拜您所賜,能讓我們生活在那麼好的地方,身心健康。」林秋實也笑了,她還是那麼看著他,「不知怎的,那麼個小地方還真挺招人的,那些搞藝術的人都去那兒寫生,我還記得兩年前的暑假,有一個人專門從法國過來,在我們家住了一個多月呢,可別說,那兒還真是福地,那個人年紀輕輕的,在那兒畫了幅畫,不知怎的就獲獎了。」她看著馬致遠一臉的驚詫,卻依然裝作無所察覺的樣子,「前些日子,可以說是去年了吧,我就陰錯陽差的見到他了,還一起玩兒了兩天,挺開心的,對了,他說什麼好像也是北京人,還說是沈清老師的兒子,沈清老師您該听說過吧,就是那個特別有名的音樂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越說越開心,越說越興奮,連眼楮都亮了。
「好,不錯,看來你確實挺幸運的。」馬致遠喝了口茶,「你的運氣真不錯,什麼事兒還都能心想事成啊。」
「借您吉言,也可能是天意吧,不是有苦盡甘來這個詞嗎,前些年受的苦總該有個說法吧,人做了什麼事也總會有個結果的,不是也有人說,人在做,天在看嗎,有些事情都是早晚的,我相信上天終歸還是公道的,就算打了個盹兒也有醒的時候。」說到這里林秋實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手機卻笑了出來,笑容里的東西不言而喻,「不好意思,董事長,現在很晚了,我還有個約會,要是沒什麼別的事兒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