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外面逛了太久,手腳冰涼,喝了幾杯熱飲才稍稍緩了過來。
隨後他們走入一家影院,新上映的大片吸引了很多觀眾,這是馬駿飛的提議,他說很感激林秋實的陪伴,就用有聲的形式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3D大片,效果逼真,猶如身臨其境。
林秋實懷里抱著米花,全神貫注的凝視著大屏幕,從片頭一直看到結尾。
燈光亮起,人群陸續散去,他們走在最後,這樣沒有人來爭搶,倒可以走的自然。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到電影院里來看電影的女孩子。」馬駿飛很認真地調侃。
「到電影院里不就是來看電影的嗎?」林秋實不明所以。
「你真是單純,你的思維是線性的。」
「這樣很好啊,簡單的生活,干嘛讓自己有那麼多的彎彎繞。」
「以後你看看影院里的眾生相就知道了,你是唯一的。」馬駿飛溫和的笑,他本是溫厚的男子,與果果的重逢更是讓他感到快樂,「果果,你是個很奇特的人。」
「為什麼?」
「你與別的女孩子不一樣,你的身上有別人沒有的東西,一種屬于靈魂的質感,很美好,很自然。」
「你又在夸獎我了?」她歪著頭看他,明亮的眼楮好似閃耀的星。
「是認真的,和你在一起感覺很輕松,沒有約束、沒有刻意的掩飾,就像很多年的朋友,親切,溫暖,就像回到了小鎮的日子,是真正的生活。」
「我也一樣,跟你在一起感覺很自然,很舒服,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下一次你回來我還會陪你玩兒的。」
「好,一言為定。」
「好。」
雪已經停了,霓虹燈亮起,灑落在雪地上氤氳出一片溫柔。
他們並肩站在站牌旁,果果堅持要自己回去,用她一貫的方式。
「果果,這里有一張音樂會的門票,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呀。」馬駿飛遞給林秋實一張門票。
「音樂會?」借著路燈暈黃的光芒,林秋實看清了上面的內容,欣喜萬分,「沈清老師的小提琴演奏,不是已經沒有票了嗎?」
「這是內部消息,我有門路。」馬駿飛故作神秘。
「看來你很有背景嘛。」既然他不說林秋實便不會再問。
「一定要來啊。」馬駿飛不置可否。
「好的,不過你手里還有沒有,我听說現在可是一票難求,音樂會的門票已經被炒到很高了。一張普通票就是1200元,你發達了。」
「怎麼,你的經濟頭腦又開始靈光了?」馬駿飛立刻就想到自己的幾十個簽名,她說等到自己成名的時候就拿出來拍賣,不知道現在那些石頭是否無恙,「不過,你挺有眼光的,以後不上班的話就搞收藏吧。」
「什麼意思,好話還是壞話?」林秋實也有不明所以的時候。
「夸你呢,這都听不出來。」馬駿飛被她夸張的表情逗得大笑,「果果,和你在一起真開心。」
「回到巴黎一定要記得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想起我。」林秋實嘟起嘴巴,「還是不要想起我好了。」
「為什麼?」
「我希望你永遠開開心心的,即使想不起我,即使忘了我也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果果傻呵呵的笑著。
「傻瓜,我不會忘了你的,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馬駿飛意味深長的說,「我還想著什麼時候再去一次小鎮,那里是我的福地。」
「小鎮是個好地方,去過的人都不會忘記。」
「而且,那里很適合生活。」
「對呀,那里真的很適合生活。」
特8路雙層公交車到站,林秋實揮手道別。
「果果,記得到時候一定要來呀。」馬駿飛再次叮囑。
「好。」
他們就此告別,看著特8路消失在滾滾車流中,馬駿飛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說出了他要去往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