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明天于非凡要開會是嗎?」馬駿騰一直笑看著兩個人的鬧劇,突然想起來李月手里還有一張多余的音樂會票,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李月,你那張票要不給林秋實算了。」
「什麼票?」秋實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李月。
「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李月莞爾一笑,馬駿騰心里的算盤她全明白,本來自己也是做此打算的,順水人情還是應該多做一些的,可沒想到還是讓他領了先,「秋實,是音樂會的門票,沈清老師的小提琴演奏會,現在可是一票難求。」
「沈清老師?不是早就沒有票賣了嗎?」于非凡也是關心時事的人,大街上那些廣告還是很有價值的。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沈老師是咱們馬駿騰先生的母親,自然是有先決條件了。」李月道出了真相,「這不沈阿姨也給了我們兩張票,可你要開會,你們單位能請假嗎,你還沒有見過阿姨吧。」
「沈老師誰不知道,見是見過,照片。」于非凡也學會了耍貧嘴,「沈老師不僅人美、氣質好,而且藝術造詣更高。」
「還用你說。」李月嗔怪的看了于非凡一眼,「所以呀我想把那張票給果果,明天我們就可以一起去了。」她看向果果,後者的臉上滿是驚愕,「果果,秋實,你怎麼了?」李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林秋實大吃一驚,她亦察覺到自己的失措,「沒什麼,沒什麼,就是突然間走神了,對了,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
「我們說明天請你去听音樂會,沈老師的音樂會。」
「明天,我還有事情,去不了。」林秋實一字一頓,很艱難的說完了這句話,那一刻她的精神很是恍惚,似乎方才真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你有什麼事兒啊?」馬駿騰最先不忿,「什麼事兒能比這事兒還重要?」
「很重要的事兒,對于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事兒。」林秋實不想再說什麼,只是大口的喝酒,然後低下頭拼命的往嘴里填東西,似乎只有吃很多東西才能讓她有力氣去思考,去面對後面的事情。
吃過飯,林秋實主動地承擔起後勤的工作,一池子的盤碗杯碟,還真需要好好清理。李月跟進來,「秋實,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
李月沒有堅持,她對家務這一套還真是不喜歡,尤其這些油膩膩的東西看著就覺得厭煩,李月出去之後,于非凡就跟著進來了,他挽起袖子,輕車熟路的包攬了一切,「果果,剛才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于非凡是唯一的知情者,所以能夠敏銳察覺到她的心理變化。
「沒事兒,就是突然間想起了一些小事兒,你知道我一向是這樣的,冒冒失失的,讓你們跟著擔心了。」林秋實已經學會了客套,她不想讓于非凡參與進來了,她早就後悔了,後悔不該讓于非凡跟著自己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