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明天會怎樣,今夜,就讓我們沉醉吧!.
得到挽歌的許可,年逸絕便是輕輕解下挽歌腰間的絲帶……
絲帶俏皮的跳了一下,便是被年逸絕靈巧的解了開來。
挽歌羞澀的別過頭去,緊緊閉上眼楮。
當最後一塊遮羞布被褪去後,挽歌全身都是泛起了誘、人的潮、紅累。
臉上的桃色讓得年逸絕那里更加的腫脹了。
借著橘紅色的燭火,年逸絕仔細的打量著挽歌白皙完美的胴、體。
「逸絕,不要再看了!檬」
挽歌只覺得渾身都是發燙。
年逸絕的眼神仿佛是一團火,每掃過一寸肌膚,那里便是紅得滾燙。
挽歌不禁伸手捂著自己的上胸,同時蜷著身子。
「挽歌,你的身體真美!」
見挽歌這般害羞,年逸絕便是不再去看,只是這般的稱贊著。
挽歌因年逸絕的這句贊美而紅到耳根子里去了。
「逸絕!不許再看了!」
挽歌忙是將被子蓋在身上,露出半邊的香肩,還有若隱若現的酥、胸。
年逸絕只覺得腦袋幾乎要被血氣噴涌的炸開來。幾乎鼻血要從鼻子里流了出來。
這女人,身體的任何一寸地方都是這般的惹、火,讓得自己熱血沸騰!
年逸絕輕輕伸手去撫模著挽歌的鎖骨,一路往下,來到那深邃如溝壑般的乳、溝處。
年逸絕的手指,在身上,在每一寸肌膚上輕輕的彈點著。
修長帶著些許清冷的手指,如春風刮過原野般,讓得挽歌身體里的那團火燃燒得更加的旺盛了!
「逸絕!」
挽歌盛滿情、欲的聲音,低沉媚、魅。
讓得年逸絕幾乎要招架不住。
輕輕掀開被子,年逸絕也是滑進了被子里。
一雙手滑過挽歌的小月復,來到那早已是溫潤一片的神秘花園處。
「挽歌,我進來了!」
年逸絕在挽歌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便是分開挽歌的雙腿,將自己那早已是腫脹的巨大緩緩的埋入挽歌的身體最深處。
「嗯!啊!」
巨大的充實感讓得挽歌情難自溢的申、吟了一聲。
蠱惑的聲音傳到年逸絕的耳朵里,年逸絕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體里律動了起來。
即使此時被情yu沖斥著腦袋,年逸絕還是輕柔的沖擊著,生怕弄疼了挽歌。
天知道!挽歌是多麼的緊、窒與甘甜。
就像是處子一般緊窒讓得年逸絕只得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挽歌。
年逸絕輕柔又霸道的沖進挽歌的身體里,又輕輕的抽出。
年逸絕離開挽歌身體時,挽歌不禁向年逸絕靠攏了些。
身體里的突然空虛,讓她想更緊更親密的靠近年逸絕,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適應了自己的巨大後,年逸絕這才是肆意卻依然小心的在挽歌身體里馳騁著。
「逸絕!逸絕!」
挽歌喉頭有些干涸,卻還是一遍又遍的喚著年逸絕的名字。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個迷離的夜晚,那個男子,也是這般的巨大,也是這般的霸道。
連他們的氣息,都似乎是一樣。
挽歌閉上眼楮,自己還是有些難受承受年逸絕的巨大,盡管他已經是非常的輕柔了。
這股痛,卻是不同于五年前那晚的那種撕裂般的痛楚。
這種痛,似乎還帶著一種讓自己心髒都是麻痹了的酥、麻。
挽歌只覺得腦海里輕飄飄的,仿佛飛到了半空中。
連著發絲都是變得輕舞飛揚了。
年逸絕看向挽歌的眼神也是越來越迷朦,沒想到她是這般的甘甜,讓得自己不想離開她的身體。
一點都不想!
年逸絕痴迷著貪戀著挽歌的身體,每一次進入都幾乎到了神秘花園的最深層。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進入。
挽歌也是弓著身子,迎合著年逸絕,
赤誠的兩具身軀,仿佛是等待了千年,終于是重逢。
都亟待著從對方身上找尋心靈與身體的慰藉。兩顆靈魂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燭火搖曳,倒映出兩道緊緊纏綿的身體。
燭火越來越迷離,連燭台都似乎朧上了一層誘、人的桃紅,燭火與燭台,共同的見證著這一刻,共同祝福著這兩位經心這麼多磨難,終于是在一起了的兩人。
一時間,滿室旖、旎,女子低聲卻難以自溢的申、吟聲,和男子像是野獸般霸道與張揚的低吼聲,交相呼應,綿綿不絕。
隨著年逸絕在挽歌身上的律動越來越劇烈,最終年逸絕一聲低吼,熾熱的種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體里的最深處。
一股猛烈的熱流竄進挽歌的身體里。挽歌只覺得身體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綿綿不絕的涌向腦袋處。
讓得自己的腦海里是持續的空白。
挽歌只覺得自己飛上了雲端,那里綻放開來最奪目最爛漫的煙花,一潮接著一潮。
煙花開得妖冶,開得嫵媚,開到荼蘼。
挽歌連看向年逸絕的眼神,都是變得迷離與朦朧。
年逸絕趴在挽歌身上,卻並沒有從挽歌身體里退出來。
看著挽歌鼻尖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便是心疼的輕輕吻上她的鼻尖。
舌忝、舐掉那些咸咸的,卻是甜蜜與幸福的汗珠。
年逸絕依然是停留在挽歌的身體里,舍不得離去。
除了五年前那一晚外,他從沒像今晚上這般的興奮,也從未體會過今晚這般的迷醉與甘甜。
年逸絕不禁想起五年前,那個迷醉的夜晚,女子也是同樣蠱惑人心的嗓音。
也是同樣緊致與甘甜的神秘花園。
看著身下輕輕閉著眼楮舒氣的挽歌。年逸絕不禁眉頭緊皺,為何挽歌會帶給自己一種如此熟悉的感覺?
仿佛他們多年前,便已經是這般的深愛,便已經是這般透徹的佔有了對方一般。
年逸絕別過頭去,視線轉移到挽歌那件黑色的蕾絲內衣上。
她似乎對黑有獨鐘。
蒼月國的女子都愛穿火紅的肚兜,上面一般都是繡著牡丹的花樣。
可是她這件奇怪的內衣,卻只如小碗般,只是兩塊分開的黑色圓形的東西。
年逸絕腦海里又是閃過那些凌亂的記憶,溪水,女人的申、吟聲,縴細的手指,還有那被自己撕碎了的奇異內衣。
這麼多的東西從腦海里突然的涌出,年逸絕不禁有些痛苦的捂著腦袋。眉心緊皺,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挽歌本是閉上眼楮,剛才那劇烈的運動,讓得她有些筋疲力盡。
卻是發現年逸絕留在自己身體里的巨大,此時卻是在不安的亂動著。
這種動彈與一開始的律動不一樣,沒有規律,仿佛年逸絕此時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楚一般。
挽歌忙是睜開眼楮,卻是被年逸絕此時的樣子給嚇了一大跳。
只見年逸絕緊緊的捂著腦袋,甚至捶著太陽穴,一臉的痛楚。
「逸絕,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挽歌忙是起身擔憂的抓著年逸絕的手。
不料這一起身的過程,讓得年逸絕遺留在自己身體里的巨大又是頂撞著自己,幾乎要將自己的身體撞穿一般。
挽歌有些痛楚,又有些享受的申、吟了一句。
這句申、吟聲傳到年逸絕的耳朵里,身體的巨大撞到挽歌的花心,年逸絕這才是清醒了下。
睜開眼楮看著挽歌那擔憂的神情,只是這張臉,和五年前的那張臉,卻是完全陌生的臉。
可是為何她才讓得自己有那種熟悉的歸屬感?!
「逸絕,你到底怎麼啦?沒事吧?!」
挽歌擔憂的問著年逸絕,不知道為何他會突然露出這般痛楚的神情。
「沒事,別擔心。」
年逸絕忙輕聲的安慰著挽歌,不讓她擔憂
只是他蒼白的嘴唇,讓挽歌怎麼能不擔心?!
挽歌仰著身子,在年逸絕的嘴唇上印上一個吻。
這一起身的過程,又是讓得年逸絕的巨大撞上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年逸絕再次品嘗到挽歌的美好,那里又是變得巨大了起來,輕輕將挽歌放在毛毯上。
年逸絕俯身輕輕舌忝、舐著挽歌胸前的小貝、蕾。
沉睡的小貝、蕾,又是被年逸絕的吻給喚醒了過來。
年逸絕慢慢的舌忝著,卻又是突然帶著些許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
巨大的電流,帶著團團烈火,幾乎要將挽歌給燒光殆盡。
挽歌張大嘴巴,深深的吸著氣。
胸口處那絲麻的疼痛,年逸絕那力度適中的輕咬。
讓得自己小月復處的那團火,幾乎要從嘴巴里噴涌了出來。
燒得自己嘴巴都是一陣干涸。
年逸絕依然是輕一下重一下的咬著挽歌胸前的小貝、蕾,直到它變得紅脹,挺立。
看著小貝、蕾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晶瑩的唾液,年逸絕便是壞壞的笑了笑。
最後親了它一下。便是換了另一側。
依法炮制的輕輕舌忝、舐著,挽歌緊緊的摳進年逸絕的後背里,感受到年逸絕留體里的巨大也是在慢慢的變大。
挽歌弓著身子,想靠那巨大更近一些。
挽歌動了子,年逸絕只覺得自己的巨大幾乎要被那緊窒與甘甜給弄得像只小獸一般。
只想在挽歌的體內橫沖直撞。
拼命的壓制住這團火,年逸絕這才是輕輕的在挽歌的身體里律動著。
不去想五年前,不去想天亮以後,只想現在。
只想著此刻的美好與迷醉。
挽歌干涸的嘴唇,有些難耐的吞了下口水。
年逸絕便是俯身,輕輕吻在挽歌的嘴唇上。
滋潤著挽歌干涸的嘴唇。兩條丁香小舌纏綿的追逐著,交纏著。誰也不願離開誰。
年逸絕雙手也是情不自禁的覆上挽歌胸前柔軟的雙峰,輕輕的揉搓著,挑、逗著挽歌那傲然聳立的小貝、蕾。
挽歌有些難耐的扭動了子。她的嘴唇被年逸絕堵著,可是她卻很想大聲的呻、吟出來。
好減緩此時身子的極致興奮與歡娛。
挽歌身子動得越厲害,年逸絕只覺得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律動的速度。
最終便是索性不再控制,讓得自己如猛獸般在挽歌身體里肆意的沖擊著,頂撞著。
挽歌承受著年逸絕有力又霸道的沖擊,一下又一下。
嘴唇又是被年逸絕堵住,感受著年逸絕在自己嘴里肆意的搜掠,挽歌只好用力的摳著年逸絕的後背,以此來緩解體那幾乎讓得自己眩暈的極致歡娛。
指甲深深的掐進後背,挽歌又有些心痛的不敢太用力。
隨著年逸絕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挽歌最終是忍不住的別過頭去,掙月兌開年逸絕的嘴唇。
難耐的呻、吟著。挽歌只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這一直攀升的高溫里了。
「嗯!啊!嗯!」
帶著天然的媚態,天然的蠱惑的聲音傳到年逸絕的耳邊里。
年逸絕也是猛烈狂野的加重力度頂撞著挽歌,每一次進入,都深深的撞進挽歌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抽出,又是用更重的力度沖擊進去。
雖然年逸絕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挽歌卻是更享受著這猛烈的沖擊。
終于,年逸絕一聲低吼,便是將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進挽歌的花園的最深處。
熾熱的種子,帶著融化一切的魔力,噴涌在挽歌的身體里。
挽歌再一次飄到高空中,那里盛開滿了爛漫妖冶的紅茶花。
張揚又熾烈的紅,如火一般,緊緊包裹著挽歌全身。
在她周身烤灼著。卻沒有絲毫的痛楚,反而是一種重生的歡娛。
挽歌如涅磐的鳳凰一般,接受著這灼烤,最終另一個全新的自己,飛上雲的更頂端。
那里又是鋪滿了梔子花,一瓣一瓣的梔子花飄落在自己的發間,額頭上,肩膀上。
挽歌有些欲、仙、欲、死的迷醉。
「啊!」
一聲聲呻、吟聲從挽歌的嘴邊溢出,挽歌腦袋還是一陣眩暈。
像是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的腦海里炸了開來,一骨腦的讓自己接受著所有的眩暈。
年逸絕緊緊的抱著挽歌。輕輕的喘著氣,
挽歌摳著年逸絕後背的手,也是輕輕的放了下來,抱緊年逸絕,喘著粗氣。
「挽歌,從現在開始,我要給你一生一世一個人的愛情與承諾!」
年逸絕輕輕的吻掉挽歌額頭上的汗珠,便是對著挽歌許下這般的承諾。
「逸絕,我相信你,也願意將今生交付予你!」
挽歌緊緊抱住年逸絕的脖子,甜蜜的說道。愛情便是,明知道蜜罐里裝的是砒霜,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喝下去.
如果你是毒藥,只因愛上了你,我便也甘之如飴的喝下去!
挽歌輕輕閉上眼楮,這輩子,她便只認定年逸絕一人!
不管此行前往疆關口會是怎樣的結局!
年逸絕輕輕動了下,卻還是沒有離開挽歌的身體。
挽歌眉心舒展開來,臉上洋溢著幸福又安詳的笑容。
「逸絕,謝謝你,今生有你相伴,但是足矣!」
挽歌輕柔的在年逸絕的耳邊道著謝。
年逸絕卻是輕輕的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邊責罵著︰「又見外了是嗎?又對我道謝,我們還需要道謝嗎?!」
年逸絕故作嚴肅的板著臉,繼續卻是開口說道︰「挽歌,我也要謝謝你,謝謝你的生死相隨,謝謝你的不離不棄!今生有你,我也是足矣!」
挽歌听到年逸絕前一秒還說不用向自己道謝,後一秒卻也是在感謝自己。便是忍不住的開口笑了起來。
「哈哈,年逸絕,你真逗!」
看著挽歌清澈的眼楮,笑彎成一抹明月。
年逸絕也是被挽歌爛漫的笑容給感染了,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兩人聳動著肩膀,連帶著下面緊密貼靠在一起的地方也是聳動著。
一陣悸、動又是從兩人心里涌出。年逸絕的巨大又是變得腫脹了起來。
「年逸絕,你出來,明天還要趕路呢!」
挽歌有些羞澀的伸手去推年逸絕,想要他從自己身體里抽出來。
「今晚繼續沉醉,明天照樣趕路!哈哈!」
年逸絕卻是豪放的將被子一罩,便是繼續在挽歌身體里律動著。
「啊!不要了!逸絕,明天還要趕路呢1」
挽歌欲拒還迎的推著年逸絕,她的身上哪里經得他這般的折騰!
兩次她都已經是精疲力竭,兩腿打顫了。
若是繼續,萬一明天打著顫走路,甚至上不了馬了。
那她會被小白還有無邊和無憂給笑掉大牙的!
考慮到挽歌月事剛走,身體還沒完全復原。
年逸絕這才有些不舍的做罷。便是從挽歌身上翻身下來,讓挽歌頭枕著自己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
「挽歌,那便睡吧。」
年逸絕在挽歌額頭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便是抱著挽歌睡了去。
挽歌倚在年逸絕的懷里,听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再加上自己也實在是累了,便也是沉沉的睡了去。
營帳外,風兒呼嘯著刮,營帳內一室溫暖。
兩顆孤寂已久的心,相擁而眠。
皆是沉沉的睡去,兩人眉心舒展開來,都是從未有過的睡得這般的沉,這般的香,這般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