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你快放開。」身體被陳歡壓著。冰蕊身體差點軟下去。她急忙慌道。
「對不起。手麻了。所以才壓住你的。你沒事吧。」陳歡假裝又磨蹭兩下。但就是愣是站不來。
「好了。別亂動了。」冰蕊快哭的心都有了。你說怎麼遇上這個無恥呢?真是上海輩子做的孽不成?
「恩。」陳歡得命。他身體也靜了下來。兩具快吃果果,那種感覺不同而喻。
「你干什麼。你快放掉我。我也是處女啊。你也看過我的。這樣我們不虧了。」冰蕊急忙求饒著。她感覺男人身上的熱量越來越大,大到差點都把她融化掉。
冰蕊也感覺出自已身體的異樣,
莫非自已喜歡強勢的男人?冰蕊腦海里突然冒起一個可怕的念頭。
「蕊蕊。你在羞辱我。」陳歡在冰蕊耳邊微笑道。
「我怎麼羞辱你了?」冰蕊開始有點害怕這個男人。她害怕他不守規則破門而進呢?
「現在的人。都以處女為榮,以處男為恥。你拿你的榮譽刺激我的恥辱。你不是羞辱我。那是什麼?」陳歡對冰蕊的身體略略施壓幾分。
冰蕊心里一陣郁悶。這也算理由嗎?可她害怕陳歡亂來,她又不敢再挑動陳歡的情緒。
她可知道陳歡是禽獸來的。
而且華夫人對這禽獸明顯有點偏袒。萬一這人把自已吃了,華夫人就把自已配給這禽獸呢?
以後還用活嗎?那家伙那麼駭人,肯定沒女人受得了。
「那你說怎麼辦?」冰蕊只能先軟下來問著。
「恩。等我想想。」冰蕊軟下來。陳歡的語氣也軟下來。
「那你快想想。」冰蕊被逼無奈。兩人間的熱量越來越熱。
「恩。想想。」陳歡靠在她身上卻閉上眼楮。
「喂。你怎麼眯上眼楮了。」冰蕊急了起來。這家伙不是喝酒了,現地才來耍酒瘋吧。
他還沒發酒瘋,本姑娘都快瘋了,冰蕊頭大地想著。
「不閉上眼楮。怎麼想事情呢?」陳歡很享受地閉著眼楮說著。
「那你想到沒有?」冰蕊試探地問道。
「想到了。」
「那說啊!!」
「你模一下我兄弟。當作補償。」
「啊∼∼」冰蕊的手顫抖了一下。
「那算了。我還是想想吧。但不知道要想到什麼時候了。」陳歡奸奸一笑。
「好吧。就一次。」冰蕊咬緊牙關閉上眼楮忍住嘔心,手輕輕地在他兄弟頭上點了一下。
「好了吧。你能放我了吧。」
「好事成雙嘛。再來一下。」陳歡不屈不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