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蕊為盡快月兌離苦海。只能再忍住嘔心用手輕輕模了一下。她也是為了快點逃離陳歡的魔爪,沒有想那麼多,這次動作大了點。差點弄得陳歡失去控制。
剛摘掉處男帽子的陳歡,可是很敏感的。
「夠了吧。」冰蕊身體快酥軟下來。
「無三不成幾嘛。」陳歡得寸進尺地說著。
冰蕊眼前一黑。這男人。卑鄙。
她只有咬牙切齒地一次過忍住嘔心弄了幾下。
「夠了吧。夠了吧。弄死你。你這個死變態的。」冰蕊快哭出來罵著。
「好了。」陳歡受不了冰蕊那粗暴的手段。那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折磨。陳歡趕緊地松開身體。
冰蕊身體一松,她趕緊逃離這空間狹小的浴室。
「蕊蕊∼∼」陳歡相響停她。
「別那樣叫我。嘔心。」冰蕊快瘋地回了一句。
「經過我實驗驗證。你真的性冷感,居然這樣都不以身相許。」陳歡笑著說完。
「操∼∼砰∼∼」
這是冰蕊第二次說粗口,她听完後就重重地關上門舍命逃跑。
冰蕊逃離。可陳歡正惹火上身。
被冰蕊那一弄,真的連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
陳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且正處在男人最強烈的時期。
無奈間,陳歡的手指卻觸動到冰蕊沒來得及拿走的蕾絲小內。
內心天人交戰了一番,看著手中的小褲,做賊心虛的陳歡下意識地舌忝舌忝嘴唇,賊目四下張望。
確定四下無人後,陳歡這才大起賊膽,仔細地看著手中這條讓男人熱血沸騰的小.
房間里。冰蕊躲在被窩里一陣心亂如麻。
陳歡那東西傳來的灼熱仿佛還在手心之間。冰蕊不知道如何是好。
嗚∼∼難道真是他說的那樣。人家性冷感?
那,有得治嗎?他會治嗎?為什麼要找他治!!那是壞蛋。大壞蛋。冰蕊心里詛咒著陳歡。誰知道陳歡正在和她的貼身衣物較量著。
軍訓完是十月一。放七天假不用上課。
清晨的陽光透過碎花窗簾,灑在床頭,喚醒了熟睡中的陳歡。
昨晚回來的太晚,也太晚睡。陳歡沒能按照往日的時鐘起床,他翻了個身,繼續賴在床上,探手模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都已經十點了?」陳歡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卻依然沒有起床的打算。
「砰!砰!砰!」
听到幾聲敲門的悶響,陳歡甚至沒有一點回答的興趣。
賴床不起,就這麼躺在被窩里,在陳歡還是第一次。這種酥到骨子里的舒爽,讓第一次嘗試賴床的陳歡,就深深的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