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腳下一用勁,一個反轉借力踩踏過瓦,轉眼間已經來到絕心身後,絕心傻了,這不是看見妖怪了吧,左轉右轉上看下看都沒有看見剛剛那個黑衣人。
正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忽然感覺腰上多了一只手,絕心左腳向後一踢,兩個手肘同時向後擊去,黑衣人只是帶進腰上的手微微向後仰去,便簡單的化解了絕心的反抗舉動。
手下巧力一帶,絕心腳有點兒騰空了穿了個圈貼在牆上……兩手卻在一瞬間連同細腰圍在了黑衣人的臂彎里,根本使不上力氣。
黑衣人的下巴抵在絕心的肩膀上,有律的呼吸淺淺的掃在她的脖子上,在秋日里感覺很溫熱。她只覺得汗毛都在跳舞,緊張的半死,想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卻無濟于事,這輩子加上輩子都沒有男人靠過她這麼近︰
「我是來……踩花的……」
一頓,後面的幾個字故意慢吞吞的,很小聲,卻異常的叫絕心不安,背對著黑衣人,絕心只覺得想把這人塞進馬桶沖兩下解恨︰
「采你媽個花椰菜,我沒吃飯的胃快被你擠出酸水來了……」
這個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她一直沒有朋友沒什麼人追的另一半原因要歸結于她脾氣相當的暴躁,今天求愛被拒接,誰惹她誰倒霉,燒焦一堆人,粗口嘛,非常之頻繁也。
黑衣人有致的劍眉一挑,松了松手,表情怪異的緊,顯然被眼前這位算是半個出家人的小尼子給震了一記,不過只是一瞬的事,很快恢復平常︰
「出家人怎生的你這般粗口,真不乖,了緣師太沒教好。」
絕心火了,就被你這樣的夜賊半夜三更調戲一番難不成還要好言相待感恩戴德不成,幾番掙扎都無用頓時冒煙了︰
「我草……你……」
黑衣人伸出空著的手擰著盧夕的下巴轉過來狠狠的親了上去,這吻隔著塊布,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只是懲罰似地的隔著布啃咬,把盧夕的話堵在了嘴里,最後化作輕蹭,不舍的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