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圍觀是一種力量,但是在美女面前這種力量卻土崩瓦解,自行解散了。男生們依然不斷地意婬著台上的校花。喊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有不把校花感動不罷休的氣勢。
當然,也不知道是事先有安排的還是臨時起意,有三四個男生抱著鮮花通過舞台的左側小台階,幾乎是連跑帶爬地將花塞給了蘇煙。有一個竟然還做出了要擁抱的態勢,誰曾想竟得到了允許。這讓台下的男生心疼聲、抱怨聲、憤怒聲、遺憾聲驟然卷起。
估計是前面的領導也頂不住了後面的喧囂聲。副校長顧德康在主席台上伸出了腦袋。葛優式的發型在燈光下,油亮油亮的。
然後油亮的腦袋向後轉,四方框的眼鏡就呈現出來了,活像田字格。結果後面的男生像是被點了穴一般,哨聲、尖叫聲和胡亂表白聲,像是落入了泥土,吐不出一口氣。
果然是有殺傷力的油亮黑框哥。眼神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連表白的勇氣的也沒了。
可能是由于被這眼神盯了之後,一曲歌唱完,哨聲少了很多。但掌聲卻沒有打折。
也是一副標準的笑臉,一聲道謝,然後燈光一黑。
啪,四束包裝精致的鮮花被扔在了教室的角落里。
「想送我東西的人大有人在,一束花也送的出手。」蘇煙已經卸下了舞台妝,一副也換回了,雪白的羽絨外加一雙粉紅的長襪。
「就是,我看那幾個男的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誰。」蘇煙邊上的一個女坐在桌子上,一只腳在桌子邊緣晃著。
她叫秦晴。十二班的文藝委員。頭餃︰教學部依舞社理事長。人送江湖外號︰雪女。這是有來頭的。因為在春天還沒過完,秦晴就已經開始褪下春裝,換上了單薄的夏裝。一雙在冬天被培養的大腿,那個是雪花花的白,再加上有舞蹈的訓練,可謂是讓眾多男生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
「憑你在舞台一站,再加上那麼好的歌聲,一等獎肯定是必拿的。」秦晴的眼楮往角落里的花瞄了瞄,又朝向蘇煙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