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罪!」九千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上和太後,鄧貴妃,及其他大臣都一臉驚愕。
我並沒有過多驚訝,只是想看看事到如今,九千歲會怎麼應對,而我,現在這樣的境況,我該怎麼辦?我必須在被人問罪之前想到法子月兌罪。
雖然我也沒有什麼罪。
「愛卿何罪之有?」皇上一臉驚訝的看著魏忠賢,假惺惺的問。
九千歲一臉怒意,卻又敢怒不敢言的跪在地上,冷冷的說︰「臣教導無方,讓貴妃娘娘誤會,一定將屬下不能辦事的人教導好。」
九千歲說話時字字帶有狠勁。
說罷,只听見錦衣衛中一人走過來趴到九千歲耳朵邊咕噥說了什麼。
之間魏忠賢臉色一平,笑著對皇上道︰「皇上,罪犯已經伏法。」
說著錦衣衛的一群人便把那口中的罪犯帶了上來。
我一看,這,不是袖子嗎??
他滿身都是傷,看上去是被鞭子抽的。
渾身血跡斑斑,破爛的衣服里,早已皮開肉綻,看的人膽戰心驚。
皇上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只見鄧貴妃面如土色,嚇得額頭有冷汗溢出。
「皇上,這叫袖子的罪人已經承認,御膳房主任和雜家一點關系也沒有,望皇上明察。」九千歲字字有力的說著。
皇上只能讓人把袖子拖出去,在親自扶著九千歲起來。
眾大臣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不敢吱聲。
魏忠賢在起身的時候,冷冷的看了一眼鄧貴妃,鄧貴妃嚇得一個沒站穩,還好被太後及時扶住。
今天的壽宴在原本歡快中卻又再鄧貴妃一席話後,九千歲發威後,大家心驚膽戰中結束了。
我一身乏力的回到寢間。
太監已經給我打好了洗腳水,我舒適的洗著腳。
突然門開了。
我一看!!!
這不是,今日在壽宴趴到九千歲耳邊說話的那個錦衣衛中一人嗎?
他,這麼晚了,來到我這所為何事??
「廠公有請!」他淡淡的說著。
我卻覺得這說話的感覺像是在哪里听到過。
「廠公有請!」他依然重復這這句話。
「恩。」我點點頭應允。
他伸出手,我一看,他手中一身宮女裝。
「這是??」我驚訝的看著他不解的問。
他沉著嗓子說︰「廠公說太監服太惹眼,要你僑辦成宮女的模樣去見他。」
我想了想,也對,今日才掀起的風波,如今九千歲只怕形事更要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