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九千歲府中,看到九千歲的時候,他正在沐浴。
其他人均已退下。
他留我一人在這,的確讓氣氛變得很是緊張。
雖然他是太監,但是畢竟本質是男人。
而我,我卻是名副其實的假太監,實則是女人。
我一直站著,而他好像沐浴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或許這樣理解,他並不是在沐浴,只是在浴桶里練功?
不是很多邪門的功夫都在浴缸啦,棺材啦,寒冰上練的嗎?
「進來!」簾子里,浴桶里,他沉沉的聲音傳來。
我愣在簾子外,背對著他,諾諾的問︰「九千歲……叫我??」
「進來!」他依舊冷冷的說著。
我只能硬著頭皮,轉過身,掀開簾子,進去。
他整個人都侵在桶里。
頭發濕了,上半身在外。
我看了一眼,他的胸口一個疤痕觸目驚心。便急忙移開了視線。
我腦子思索著,那個疤痕類似于劍傷,想必下手也挺重,從傷口的愈合程度看,至少十幾年了,這麼多年那道疤痕都這麼明顯。
想必用劍刺他的那個人一定是功力了得,能近的了九千歲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之身。
還重傷了他。
九千歲見我愣在那思索著問題,便開口說︰「幫我把衣服拿來!」
听到他說話,我這才回過神來,走到一旁的屏風下將那疊放的整齊的衣服,取下他快速走到他身邊,遞給他。
他並沒有伸手來接,而是仰起臉冷冷的看著我。
「九千歲,您的衣服。」我恭敬的低下頭,雙手捧著他的衣服有些顫抖。
他沒接過衣服,只是從桶里站起來,听到水聲後,我知道他已經從桶里面出來了。
只是不敢看,因為此時他是一絲不掛的。
「抬起頭來,伺候我更衣。」他慵懶的說著,張開雙臂。
我戰戰兢兢的走到他身邊,閉著眼吧衣服往他身上套。他的身上濕濕的,偶爾有小水珠滲入到我手中。
「你在踫哪里?」只听到他一聲略帶嘲弄的語氣,我這才猛地睜開眼。
這……
這模上去有硬又挺的東西……
「你???」我一臉羞紅的把衣服給他套上,轉過身不去看他。
他輕笑了聲,自己系好腰帶。
「跟我來!」他說著拉起我的手往里面那件屋子走去。
「我……我……」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
或許我剛才真的看到了什麼不敢看到的東西,這足以是他致命的把柄,可是我既然都知道了這麼致命的把柄,他會饒過我嗎??
一想到此,我不禁一身冷汗。
我還不想死啊,不想死。
「九千歲饒命!」我騰的一聲跪在地上。
他停住腳步,沒有回過頭看我。
「知道我這秘密的就你一個,只要你保守秘密,我不會殺你。」他說的很肯定。
就在我要松口氣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看著我,冷冷的說︰「如果你泄露了這秘密,我定不會輕饒你。」
我身子一軟,心跳猛地加速︰「謝,謝過九千歲不殺之恩。」
九千歲看了我一眼,繼續走。
我立起身子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