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儀懵了,耶羅竟主動將她送入虎口?看那眼楮,冷漠如刀,沒有一絲溫柔,當真是沒有看出她來。「我是……」她忙解釋,感到再也不能隱瞞了,可剛出聲又被灝瀛的聲音截住,「我果然沒猜錯,你就是白塵的心月復。」「放開我!」媚儀沖灝瀛怒吼一聲,接而瞪著耶羅,「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有什麼話就和他說吧。」耶羅漠然轉身,呈給媚儀高貴冷艷的背影。媚儀滿心委屈,沖耶羅大叫,「難道你心里只有那個狐狸精,看不出我是誰嗎?」耶羅隨後停下來,微微轉身,斜睨媚儀,媚儀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真的是耶羅嗎?何以對她如此冷漠?媚儀的話明白人听了都會有所聯想,又何況是聰明絕頂的耶羅,可事實上耶羅並不理會,雲淡風輕地離去,將媚儀留給了危險的灝瀛。待他消失,灝瀛立刻將媚儀禁錮在雙臂間,邪肆地勾起嘴角,「在這里沒人可以救你。」「你們都瞎了眼嗎?」媚儀用力推灝瀛,如同獅吼。「你想知道白塵是怎麼死的嗎?」灝瀛頗為得意。媚儀驚呆,白塵果然是被耶羅殺死的,為了那個江妲兒!然而,她並不想深入的了解,那會使她的心里蒙上一層厚重的陰影。「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就是一條毒蛇!」她很不屑地回過去。「沒錯,我就是毒蛇。」灝瀛沖媚儀的臉吐出一口邪氣,眼里閃爍著狼的光芒。「放開我,你這個敗類!」媚儀眼楮噴火,手腳並用。但她猶如小雞握在老鷹的爪里,只是無謂的撲騰,體內的妖力被鎖住了似的的使不出來。媚儀早知灝瀛厲害,但想不到她會如此的束手無策,接下來更糟糕,灝瀛一抬手將她扛上了肩,還對著媚儀翹起的連拍幾下,「放松,我說過,會好生招待你的。」媚儀頭朝下,臉上憋得通紅,「混蛋……放開我!」她使勁叫罵,卻無濟于事,變成了獵人收獲的獵物。不久。媚儀被灝瀛帶入了一間密室,那里昏昏暗暗,陰氣森森,好像一間地下的牢房。從灝瀛肩上下來的那一刻,媚儀心生不祥,一著地就閃身跳開。「你想干什麼?」媚儀一面打量四周一面斥喝,捉模不到灝瀛的心機。「二十多年前白塵就死在這里,就躺在你站著的位置。」灝瀛帶著炫耀的神情說。媚儀心驚又心涼,下意識地低頭,地面很模糊,看不清什麼,只覺得冒著由下而冒著寒氣,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你說的當真?」她猛抬頭兩眼迸射火光。「我為什麼要騙你?」灝瀛峻凜的面孔揚起十分的壞笑。「為什麼帶我來這里?」媚儀並不想追溯白塵的死因,害怕介入白塵和耶羅之間的恩怨,那會讓她更加嫉妒江妲兒。「你很快就會變成第二個白塵。」灝瀛的臉泛出駭人的表情,更不知何時,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寒光攝魂。看見匕首的第一眼媚儀感到毛骨悚然,接著連連後退,直至退到牆根下,再無路可退為止,這是要殺她滅口嗎?為什麼?是灝瀛的主意還是耶羅的主意?媚儀如陷夢魘,當灝瀛用匕尖挑起她的下巴時她方才肯定她不是在作夢,「是那個狐狸精指使你這麼做的嗎?」她突然想到,最想她死的人是那江妲兒,而就算蛇妖再邪惡,也不會平白無故地殺人,否則這京城之內早就生靈涂炭了。灝瀛略微驚詫了一下,隨後冷笑,「你知道的真不少。」他一邊說話一邊將邪惡的手伸向媚儀的腰,游走了一圈後又伸到媚儀的胸前,肆意拉扯衣襟。「無恥!」媚儀立刻還擊,手掌重重打在灝瀛的胸膛。而「 !」的一聲悶響後她卻是痛得呲牙咧嘴,手臂一動也不能動。「這可是你自找的。」灝瀛嘿嘿陰笑,那被打的胸膛鼓出結實的肌肉。媚儀真的痛到了,不再輕易出手,而一時半會也出不了手,灝瀛趁機湊上前,狼一樣盯著她,「你的皮膚真的很好,剝下來就更完美了,可以永遠保持現在的樣子。」說話間灝瀛的手觸到了媚儀的鎖骨,媚儀即刻感受到了他指尖的寒意,心里好似結了一層冰,「這麼說,那張狐皮是你從白塵身上剝下來的?」「沒錯,我受陛下之命將他活剝,那是我剝得最完整的一次,而你將會更完美。」灝瀛興奮得眼楮都綠了。一股怒火登時涌上媚儀的心頭,她忘記了適才的痛,使出另一只手朝著灝瀛的臉狠狠打出一拳。又是「 !」的一聲,灝瀛挨著了,媚儀則再次痛得呲牙,兩條手臂都僵了,跟木偶人似的。灝瀛毫發無傷,神情愈發張狂,「你真的很有趣,殺了不免可惜,可是,不殺你又無法交命,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呸!」媚儀咬著牙狠狠唾了一口,「有種你就殺了我,讓耶羅活剝了你的皮!」說完又用腳攻擊灝瀛。她為白塵當年的死抱怒,第一次有了殺人的沖.動!「 當!」一聲灝瀛扔掉了匕首,帶著惡魔的笑容抱住媚儀,「我可以讓你永遠保持這個樣子。」「我是夫……」媚儀驚叫,可「人」字還未說出來,灝瀛便用邪惡的嘴唇封住了她的聲音。媚儀如被蟒蛇纏緊,透不過氣來,那一刻腦海閃過江妲兒的影子,「一定是她設計的陰謀!」陡然,灝瀛放開媚儀,大口喘出一聲,「你這個該死的妖精!」接著猛地一扯,扯開了媚儀的衣裳,香肩玉頸頓時暴露。媚儀的手臂還在疼,使不出勁,腰以下的力量也被灝瀛的雙腿封住。「我要殺了你!」她瘋喊,然而,這樣的聲音卻令灝瀛更興奮,張開毒牙在她肩勁之間肆意地噬咬。注︰這樣更新真的很對不住親們,最近塵雪對一些事情感到很無語很無奈,希望親們真心支持塵雪,給塵雪動力,在此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