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一件小事。」于情一听何晚晚如此說,眼角露出來了一種怯懦,然後低聲乞求道。
「什麼?」何晚晚挑眉問道。
「我相親的時候你能不能陪我去啊?」于情試探的開口問道,她也知道相親的時候還拖人陪同也不太好,可是要她自己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真的是很不習慣。肋
「看我有沒有時間吧。」何晚晚知道于情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這樣懇求自己的,便含糊的答應了。別看于情平時大咧咧的,龍潭虎穴都敢闖的樣子,實際上,踫上相親的事情還是膽小的很。
「ok.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于情笑著對何晚晚做了一個手勢,內心雀躍了起來。
「我答應了嗎?」何晚晚含笑反問。
「我送親愛的你回家,這樣你就不用擠公交了。」于情說著,就請何晚晚上去她停在門口的車。
「我喜歡聰明的人。」何晚晚笑著上了車。哎,開這樣跑車的人竟然是吃白食的,太可憐了。
「對了,那天你回家,你老公沒有批你吧?」啟動了車,兩個人開始聊了起來。
「那天?他沒在家。」何晚晚反應了一下,才開口回答道。
「那這幾天……你們都……」于情不可思議的看著何晚晚,她實在是不敢想象,怎麼一對夫妻竟然可以幾天都不見面嗎?鑊
「我都沒有看過他。」何晚晚因為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不想要提起,此時,她不禁想到剛剛還在大街上撞到肖淺和別的女人並肩走在一起,不知道為何,她的心里怪怪的。
「估計他是真的惱你了。」于情不禁嘆息著。
「沒事,不用理他。」何晚晚毫不在乎的回答。
「嘖嘖,說實話啊,誰都想不到,以肖淺那樣的人物會住在這樣的小區。哎,害我也一直誤解你的丈夫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公務員。」于情听言,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這叫低調,你懂什麼。」何晚晚笑著斥道︰「話說我和肖淺相親的時候,我也沒有料到他在T市這麼出名啊?」
「連你都沒有料到?」于情錯愕的張大了嘴巴。
「是啊,就是有個鄰居給我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然後我一去,就看到肖淺了。不過那時候很奇怪,我記得那人給我介紹的是一個姓許的先生,後來一見面竟然發現他姓肖。」何晚晚無奈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事實上,這個困惑困擾了她整整三年,她都百思不得其解。
「啊?後來呢?」于情听著也很奇怪,不解的問道。
「後來我就回去問介紹人了啊,他說那人是姓肖。」何晚晚繼續開口敘述。
「好奇怪啊。難道是你開始的時候听錯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姓許的男人?」于情呈思考狀,盯著何晚晚說道。
「我應該是沒有听錯。」何晚晚猶豫了一下,回憶道。
「那就是介紹人說錯了。」于情想了想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何晚晚反問,她不相信介紹人竟然會把自己要介紹對象的雙方的姓氏都給記錯了,而且當時那個介紹人把這個「許先生」重復的不止一次,他難道說一次都沒有發現自己說錯了?
「除了這個可能也沒有別的可能了啊,總不能是肖淺冒名頂替吧?」于情大膽的猜測道。
「相親都能冒名頂替,應該不至于。」何晚晚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搖著頭說道。其實當初她也懷疑過,以那個鄰居的交際面,竟然會認識像肖淺這樣的人物嗎?
「哎,不管如何,都是你們之間的緣分。」于情笑著開口說道。
「得,靠邊停下就行了。」這時,何晚晚見車已經到了自己的小區,便開口對于情說道。
「好。」于情點了一下頭,然後靠邊听到了小區的門口。
和于情告別,何晚晚便上了樓。
以往在沒有什麼著急事情要辦的情況下,何晚晚都喜歡走樓梯。
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何,才看了一眼樓梯,何晚晚便想起了肖淺,想起了他背著她爬了八樓,又往返四次的不同尋常的經歷。
算了,還是坐電梯吧。
何晚晚又扭頭拐去了電梯。因為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所以電梯直接停在一樓,何晚晚按了一下八樓就上去了。
而後,打開了房門,何晚晚走進了屋,她特意在各個房間都轉了一圈,在沒有發現有人回來過的痕跡之後,她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肖淺怎麼會在家呢,她可真傻。
剛剛不是還看到肖淺要領那個女人吃海鮮嗎?她可不認為在請美女吃過海鮮之後,肖淺還會自己回到家里來。
也許,這個家對于肖淺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何晚晚笑了一下,然後去浴室簡單沖了一個澡,回臥室倒頭就睡。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得休息一下才行。
這一覺簡簡單單的就睡了四個小時,等她再睜開眼楮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看來肖淺今天是不會回來了。
何晚晚也懶得去做什麼吃的,模著手機上了一個鬧鈴,打算繼續睡覺。很奇怪,忽然在那一瞬間,何晚晚就精神了,怎麼也睡不著了。
也許是餓了吧?
何晚晚跑去了廚房,把冰箱里面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然後涼的熱的素的肉的,做了大約有二十多個菜,整整的鋪滿了一桌子。
等到菜都做好了之後,何晚晚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了燜飯了。
有菜無飯?這豈不是相當于有肴無酒?何晚晚眼珠一轉,想起來前一陣自己和于情逛街的時候買了兩瓶法國紅酒。
這不是正好派上用場?
其實她一向舍不得那麼貴的錢去買這些奢侈品,不過,于情當時特別強調法國紅酒是所有國家里面紅酒釀制的最好的。
法國,法國……他也在法國呢。
何晚晚拿了一個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酒。
才喝了一口,她就覺得無趣,古人有對影成三人,她為何不找一個伴,一起飲酒呢。
想著,何晚晚又倒了一杯酒,放到了桌子的另一面,和他對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