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了個激靈,她趕緊去旁邊的抽屜里取酒精,打開抽屜,她愣了愣,里面有一塊玉佩,那上面的圖案,有點眼神。
她搖搖頭,現在瞎想什麼呢,救人要緊。
「那,沒有麻藥,你忍著一點。」她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去面對那個傷口。
「唔。」
她顫抖著手,沒事,沒事,就和切豬肉差不多,不都是肉嗎?!
子彈並不深,她微微用刀尖刺探了一下已經發現了異物,「那我,切開一個口子,取出來?」
「嗯。」裴湛默許。
他緊緊咬牙關,額頭上滴著大滴的汗水,但是始終不發一聲。
顏夕強迫著自己冷靜,這不是人肉,不是,不是,是豬肉。
很細心,但是血也打濕了一片床單。
「呼……」她長長吁了口氣,終于取出子彈了,連忙用繃帶幫他包扎上。
「好了。」她收拾了一下匕首和酒精。
一身都冒了冷汗,她現在身上也都是血污。
「你就在這里洗一下,不要這樣出去。」他淡淡地吩咐道,一句道謝都沒有,似乎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在這里?這里是他的書房,她下意識地覺得在這里洗澡,她看看床上依然閉目養神的裴湛,沒事的,他這還是在受傷呢。
「好吧。」
「櫃子里有衣服。」
「嗯。」
浴室里傳來水流的聲音。
裴湛閉著眼楮,只是,為什麼一點睡意都沒有,那水流真夠吵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白皙的身軀,那天晚上曼妙的身材。
「啪!」浴室門打開了。
朦朧的水霧里,女子全身赤*果,濕漉漉的頭發柔順地貼在身上,胸前那誘人的豐盈顫抖著。
「啊!」她的驚呼已經被一雙霸道的唇封住了!
突然,她想起一個故事,東坡先生的故事。
溫熱的水噴灑在兩人的身上。
霸道的吻不斷地侵蝕著她的唇,啃著,咬著,舌頭猛烈地席卷著她的一縷丁香,牙齒都被吻得發麻了一般,喘不過氣來。
她捶打著他,推搡著。
這個混蛋,他真的是在受傷嗎?!
如狂風驟雨般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在她的頸上,胸前,然後含住了那櫻桃的紅。
「不……,你放開我。」
「這是你的責任。」一句話猶如冷水一般潑過來。
她羞辱地看著男人已經褪去了所有的衣服。
發楞的時候,她已經一把被他推在牆上,她閉上眼楮,冷笑了一下,「好。」機械的回答,是她的責任。
該來的,總會來的。
他的吻越發激烈,她身上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體內也不禁被撩撥起了一陣陣異樣的燥熱。
水打在兩人的身上,整個浴室內水煙彌漫。剛剛包扎好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紗布上有一點點粉紅的印子。
該死,這個女人竟然一點反應都不給他?!可是即使這樣,體內的狂熱要她的**還是蓋住了槍傷的疼痛。
霍地,其實被他已經撩撥得發軟的身體騰空而起。
心中驚駭,倒抽了口冷氣,她竟然是被他抱起來,身體抵在牆壁上,而雙腿勾在他結實的腰際上。
整個人是向他敞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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