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經人事的她依然青澀,上次的初夜是在黑暗之中被奪走的,她更加是萌動如初,而此刻她卻是整個人向一個男子敞開的姿勢,讓她情何以堪啊。
「不,不……」即使是再想要假裝鎮定的她此刻也開始驚慌得好像小獸一般,本能地掙扎著,手推搡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只是身體被如此禁錮著,她的反抗就好像不過是給他撓癢癢一般。
「你,你還在受傷啊。」她動之以情。
「無礙。」裴湛黑眸深不可測,深邃地望著那雙慌亂的眸子。
「我,我……」剛才大義凌然的不正是自己嗎?臨到頭了,害怕的也是自己。
已經感覺到粗大的堅硬頂住了她狹小的入口。
「啊。」依然是一種撕裂開的感覺,他整個沒入她的體內,被塞得充滿了的感覺伴隨著干澀的疼痛。
「疼。」她咬著下唇,指甲掐著他。
「疼就忍著!」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是的,疼就忍著!你只能忍著!她意識到他的無情,自己的卑賤。
一下一下,他不斷地做著活塞運動,用力沖擊著她的身體。
眼眸微微濕潤,整個世界暗淡下去。
一直被索取,整個身體累得簡直無法動彈,暮色已經降臨,她此刻軟綿綿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個晚上,她被索要了數次,夢里,鮮血順著她和他的身體流淌著。
明明那鮮血是他的,為什麼她卻是覺得了由衷的痛苦?
他此刻應該是安靜地睡在自己的身邊吧?她又再次被噩夢驚醒,但是沒有睜開眼楮,身下的疼痛依然撕咬著她的身體。
她的手動了動,想伸手去取放在床頭邊的開水。
「 啷。」玻璃杯落在地上,清冽的聲音劃破了安靜的夜晚。
她整個人的身體立即繃緊了一般,他,他被自己吵醒了?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可是半響……
她回頭看本應該此刻睡在旁邊的人,而床墊很平整,她疑惑地半闔著眼瞼,再看看已經敞開了的窗戶。
他應該是早就離開了?
從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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