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酒我都不想吃,我想吃義父的‘醉清風’。」龍澤飄羽如實的答道,指教白靈子明氣餒,姐姐啊,不就是幾個月沒有沾到酒嘛,至于這個樣子嘛。
「是不是啊,幻兒。」飄羽輕輕的拍了拍手中幻兒的小腦袋。
「吱吱,」幻兒附和似的叫了兩聲。心里無奈。
白靈子明頭上一群烏鴉飛過——
「哼」白靈子明不滿冷哼一聲,他才不跟了真怕他一般見識呢。其實是斗不過。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某國師,听到「吱吱」的聲音之後,聞聲看去,這一看之下,又驚又喜,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了飄羽面前,盯著小幻兒直流口水。
「收起你那猥瑣的目光,小幻兒會吐的。」飄羽連忙將幻兒抱在懷里,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
只听一個空靈清澈的聲音響起,翁杲抬頭望去,愣住了——好美的人兒啊。
「咳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翁杲干咳兩聲,說道︰「這位小姐,你手中的雪貂,可能賣給在下?」翁杲難得禮貌的問道。
「大叔,你不要說大話好不好,你想買我的幻兒,你能賣得嗎?」飄羽說道,不管翁杲,徑直向大廳里走去。翁杲連忙狗腿似的跟上。
「老頭子,你怎麼來啦?」飄羽疑惑的看向自家父皇,難道就怎麼心急嗎?剛傳位給大哥,自家就跑出來玩兒了?
「羽兒,你是怎麼跟父,父親說話的。」龍澤濤鳴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這麼多人在這兒呢,給他點兒面子好不好。
「爹爹,你也真是的,家里還有一個亂攤子呢,你就狠心,讓大哥一個人在家里?」飄羽不答反問,不動聲色的改口道。
「這是應該的。」龍澤濤鳴酸酸的說道,這麼久關心你大哥,不關心你父皇呢?
「這位小姐,你盡管開價,本國師一定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翁杲才沒有注意到龍澤飄羽和龍澤濤鳴的對話呢,他現在最想得到的是,飄羽手中的千年靈雪貂。
「國師?干爹,離國何事多出了一個國師啊,我怎麼沒有听說過?」飄羽不解看向慕容痕。
「羽兒有所不知,這個國師可是這次戰役勝利的重要‘功臣’啊。」慕容痕故意把「功臣」兒子咬得重重的。
「什麼,呵呵——」飄羽眯起眼楮,一聲冷笑,真是膽大包天了,竟敢和她龍澤飄羽搶功勞,這個所謂的國師,看是要活膩了。
「大膽妖道,本王和哥哥姐姐等十余高人,才破了這個‘攝魂八卦陣’,你竟敢妄自稱功,看本王今日不讓生不如死。」白靈子明一听,怒了,手掌一吸,輕松的把翁杲抓在手中,狠狠的把翁杲摔在了地上,一腳踩下。
「嗤」的一聲,翁杲不受力,一口鮮血噴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翁杲爬了起來,一只手顫抖的指著白靈子明,這個白發少年,到底是哪里來得,為什麼,他的千年道行,在這個少年手上,毫無反擊之力。
「他不是人。」一旁看沒熱鬧的樓無冰,很淡定的來了一句。
「那是什麼?」
「妖道,你不配知道。」白靈子明冷冷的說道。
「我我我要去太後那里告你們。」翁杲大概是起糊涂了,竟然指著眾人,說要去太後那里告左右丞相和龍澤飄羽,白靈子明。
「盡管去,本王還怕你不告呢。」白靈子明冷哼一聲,說道。
「你們給本國師等著。」翁杲怒發沖冠,一甩袖子,摔門而去。
「哈哈哈。」翁杲一走之後,幾人捧月復大笑,這個所謂的「國師大人」是要去高誰啊???
「小公子,你這回可鬧大啦,翁杲這回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慕容痕則是一臉擔心的看向白靈子明,真是可惜了一個大好少年啊。
「慕容兄,你就放心吧,皇上是不會讓那個翁杲鬧出什麼亂子的。」龍澤濤鳴好心勸道,他女婿,怎麼能向著這個妖道呢,況且翁杲嗨喲啊搶羽兒的幻兒。
「皇上回來了?」慕容痕疑惑的看向龍澤濤鳴,他是怎麼知道的。
「羽兒都回來了,皇上怎麼可能沒有回來呢。」龍澤濤鳴無奈的攤了攤手。
「哦,」慕容痕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無冰,你快回府,換上朝服,進宮告御狀。」過了半響龍澤飄羽,突然對樓無冰說道。
「哦,」樓無冰一點頭,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他怎麼沒想到呢,先下手為強啊,雖然是必勝的一局,但也得把握先機啊。
「姐姐,那我們干什麼啊?」白靈子明問道。
「等。」飄羽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繼續和慕容痕,龍澤濤鳴喝茶聊天,全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
「羽兒,這位是?」慕容痕疑惑的看向白靈子明。
「哦,他啊,弄影山莊看桃林的。」飄羽看了白靈子明一眼,無所謂的答道。
「誰是給你看桃林的,本王乃堂堂萬獸之王,是不是啊,龍伯伯?」白靈子明小嘴一厥,求助似的看向龍澤濤鳴,希望龍澤濤鳴能幫幫他。
「恩,小虎確實是白靈王,是凡界的三大統領之一,誰敢不給小虎的面子啊。」龍澤濤鳴如實的點了點頭,左一聲小虎,右一聲小虎的叫著,好不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