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離上弦被來人嚇的夠嗆,猛地咳嗽著,想拍拍胸口順順氣,當手想伸起來時才感受到手銬的冰涼,和因為掙月兌的時候用力過頭而不由自主地感到疼痛。不過這點小痛她是不會放在眼里的。
「嘖嘖,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丁雨淚望著眼前不著胭脂水粉的離上弦,從她那比雞窩稍稍好看點的頭發,就可以看出來她貌似才剛起床。但那種不可埋沒的貴族氣質和天生的惹眼是不可否認的。然後眼神慢慢地往下移——看到那只被勒得手腕都變得通紅的小手,不禁又搖著頭唉聲嘆息。
「哎╮(╯_╰)╭,肯定又是她們那幫粗魯的女人。都跟她們提過多少遍了。小孩子調皮本來就是天性嘛,這樣子不就是等于在禁錮孩子,在摧殘孩子那弱小的心靈嗎!嘖嘖,這服務態度啊!」看起來比離上弦也大不了多少的丁雨淚一個勁地在批評店里的服務態度,一口一句「孩子」似乎叫順口了。
「叔,叔叔——」離上弦額頭上掛著的三條黑線垂涎欲滴。拜托!有空在這里投訴不如先解救她吧!這才是燃眉之急啊!天知道手腳不能動是多麼的痛苦啊!
「神,?你叫我,你,你,你叫我叔叔?」還在夸夸其談的丁雨淚動作頓了一下,正對著離上弦無比驚愕地指著自己,很是頹廢地蹲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叔,叔叔?!竟然有人叫我叔叔。嗚嗚……我活著還有意義啊!」仿佛被狠狠地傷到,丁雨淚朝著天花板大聲咆哮著,就差沒聲淚俱下地指著老天大喊︰「我本將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啊!」
離上弦打量著眼前這個怪奇怪的少年。冰色一樣酷的長發,最令離上弦咋舌的是a那雙顏色不一的雙眸,銀色的左眸閃過一絲冷冽的光,雖短暫卻沒有逃月兌出離上弦的觀察。少見的白眸卻是溫柔似水的,一雙賊眼在心疼地望著她。直挺的羅馬鼻,不點自紅的紅唇。皮膚女敕的估計都可以擠出水來了。
又是一帥鍋,只不過……這帥鍋叔叔穿的也忒招搖點了吧。一件名牌的大紅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卻不會讓人感覺很庸俗,反而將他的妖媚的氣質勾勒出來。但是和宇文空望比起來卻是另外一種風格。
「__」…」離上弦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用名牌包裝自己的帥鍋叔叔。
「你給我听著,」丁雨淚咻地像宮女向皇太後請安那樣掏出手絹,委屈地擦拭著淚水,那動作慢的讓離上弦幾乎快失掉耐心地沖上去幫他像擦桌子一下好好擦擦他的臉,「不準叫我叔叔!」雨淚嘟著紅唇。
「那叫你呢?」離上弦調戲似地一挑眉,要不是她的四肢都被禁錮了,她肯定沖上去抬起他的下巴,一臉邪魅地陰笑[弦︰你才陰笑呢!是戲謔的笑!]著說道︰「爺,給妞笑一個!」
「叫我——大叔吧!」丁雨淚一臉羞澀地背過身去,無視掉滿頭冷汗的離上弦。
天!原來帥鍋是娘娘腔!某弦頓時感覺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