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丁雨淚!你別那麼墨跡好不好!我們只有三小時的時間打扮她了!你泡妞就不能私下泡嗎!你快點行不行啊!」正當丁雨淚的想開口說話的時候,花瓶1號似乎早就知道他喜歡泡一些奇形怪狀的客人這個特殊癖好,在大廳內沖著化妝間彪悍地大喊。
「知道了!跟客人溝通一下不用時間啊!」對于這些個不像女人的女人,丁雨淚在某弦面前第一次大失風度,忍無可忍地沖著門外回敬似地大喊了一句,轉過身來無比溫柔地沖她笑笑,「呵呵,別介意啊!那幾個變態這里有點問題。」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跟之前那樣子根本就是相反的兩個人。
離上弦吞了吞口水,媽呀這男人看起來好恐怖啊。不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嗎?他是男人心,太空石!
不過這一情景倒是讓離上弦讓起一廣告——
「包租婆,為什麼霎時間又沒水了啊?!」抹了沐浴露的一男的沖著樓上這扇微閉著的床大喊著。
「水費不用錢啊!」很牛叉地叼著一眼的肥肥胖胖的包租婆極其彪悍地沖樓下一喊,「用啦!」
汗啊。離上弦想得入神,額上慢慢出現了三條黑線,像看怪物似地看著「溫婉可人」的丁雨淚。
「好了,現在我們就開始要弄頭發了。」丁雨淚拿起化妝台上的吹風筒,說道。
「大叔,你能幫我弄開這個手銬嗎?」離上弦無比陰郁地嘆了口氣,虧他剛才還一直看著她的手……
「嘿嘿,行,行,當然行啦。」听到某弦叫自己「大叔」,丁雨淚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屁顛屁顛地跑到桌子前再按下一個按鈕,然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一本正經地對離上弦說道,「我覺得我幫你弄開了你會更難受。」很無辜的樣子,很無辜的眼神。
離上弦扼腕,難道她會犯賤到很希望一直被手銬綁著嗎?于是異常堅定地說道︰「幫我弄開她。」
「好吧。」丁雨淚聳聳肩,一副「是你自己要我弄開」的樣子。樣子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這副表情讓離上弦覺得自己似乎一腳踩進了shi坑里,可她都已經說了,還能反悔嗎……
「把頭抬起來!太低了!再高,再高點!」
「不準看雜志,不準玩手機!讓我看到你就死定了!」
「你的腳給我放好!女孩子人家怎麼能這樣呢!」
「身體放松點!太僵硬了,這樣下去頭發還怎麼弄啊!」
「……」
臉上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的丁雨淚,現在卻像是大古變身成迪加凹凸曼一樣,臉上只有肅穆與眼里,一根跟班頭的教鞭還有一拼的小棍子是不是揮到她身上。
「pia!」又是一聲,離上弦吃痛地縮回手,憐惜地搓著自己的手。嗚嗚嗚,虧她之前還以為這混蛋大叔應該比較好玩,現在看起來似乎真的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