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護著她的安全!」確定的知曉了風若煙的蹤跡,葉景軒反而又安靜的躺到床上,半響不在出聲。
「堡主,方才我們二人都听到,皇甫昭的部下親口說起上官大俠的死,應該確實是他們所為。」榕笛也沉默半響,還是猶豫著又說了一句。
「那個女子也听到了嗎?」葉景軒眼中閃過一抹戾色,片刻眉宇輕攏的問了一句。
「應該听到了,那一刻她的情緒波動有些大。」榕笛肯定的回答。
聞言,葉景軒的眉宇攏的更深,只是不再說話,心中深深的嘆息一聲。
榕笛靜靜的侯了半響,跟隨堡主多年,心知他此刻不言語,心中定是思慮萬千,似是感受到他縈繞滿腔的嘆息,榕笛悄悄的退走,並未再多言。
回到太子府,榕笛再次輕手輕腳的模進來,知道堡主對這名女子的在意,他越發不敢有半分的俞矩,睡到床上不敢看簾子的另一端。
榕笛也不禁懊悔,當時是為了把凌薇放在眼前自己方便監視,如今知道堡主的心意,自己還跟她同處一室,未免有些尷尬。
躺在床上的風若煙一直都醒著,她的內力原本就比榕笛深厚,榕笛進進出出,她自是知道的,可此時的她也無心去猜想他的來路。
雖然早就懷疑上官師伯的死和皇甫昭有關,可實情從他的部下嘴里說出,風若煙心中還是感到震驚和憤怒,此刻又轉出些猶豫。
該殺了皇甫昭報仇嗎?那日娘親病重,他也即刻從宮中找來醫術最好的太醫,雖然一直不解皇甫昭的情感,可他一直在自己跟前小意的討好著,真要殺他也下不了手。
風若煙也不明了自己在希望什麼,希望不是皇甫昭下的命令,或許是他的部下自作主張,她報仇就沒有後顧之憂。
一夜無眠,天色逐漸的露出灰蒙蒙之色,片刻功夫,天便亮了。
風若煙全無睡意,索性早早的起了,清晨的風還帶著微微涼意,吹著那叢翠竹,簌簌作響。
身著單薄衣衫的風若煙抬頭看著順著風輕輕搖擺的竹叢,驀地想起娘親,在相府自己住的院里也有一叢一模一樣的翠竹,那是小的時候,娘親親手栽的。
微揚的臉上慢慢浮上一層悲戚,此刻竟有些懷念那個院落,懷念有娘親的相府。
皇甫昭身著一襲寬松練功服,手拿佩劍走出自己的房間,正巧看見凌薇衣衫單薄,面色悲戚的靜靜佇立,仰頭在看那叢翠竹。準備去練武場練功的他一時沒有挪開腳步,看著那個單薄的側影,心中升起一股隱約熟悉的感覺,似乎在何處見到過。
但是,皇甫昭可以肯定,此前一定不會見過這個丫頭,只是心中依然阻擋不住的升起一種想走過去抱住她的感覺。
搖搖頭,皇甫昭想到一個永遠一襲黑衣或是銀色戰甲的身影,面色淡薄疏離,心中的愁緒會傳染給他,那個瘦峭俊美的男子已經佔據他的心房。
想到風若煙,皇甫昭臉上浮起一絲笑意,轉而又深深嘆息,拿著自己的佩劍,步履穩健的走出去,並未再看凌薇。
然而走出幾步,皇甫昭感覺到身後傳來凌薇的目光,還是頓足轉身看向她,只見那目光復雜,帶著些微狠意。
「加件厚實點的衣服,無事坐在自己屋里,別到處跑。」微微撅眉,皇甫昭卻沒有呵斥她,只是帶著不悅的口吻吩咐。
皇甫昭轉身離去,風若煙眼眸中的復雜更盛,他對每個人都這麼寬容嗎,還是自己一直都看錯了。
原本站在院里看翠竹的心緒全被皇甫昭打亂,突然涌上來的情緒也退回去,風若煙轉身欲回屋。
忽的轉過身來,不防身後一雙眼楮正看著自己,兩雙視線接觸,屋里的彤萱連忙轉開視線,從窗戶旁邊走回自己的床邊。
「皇甫昭的身邊有些你看不到的影衛,他畢竟是太子,將來的皇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風若煙走進房間輕輕的看了彤萱一眼,彤萱索性看著她不再回避,直接說道。
「你在他身邊多久?」風若煙有些莫名的問道。
「三天!」彤萱看著面色毫無變化的凌薇,也不知她在想什麼。
「你也是假的!好高明的易容術!」風若煙自是打听清楚了,彤萱可是服侍皇甫昭兩年,此時滿眼驚奇的盯著彤萱的臉。
榕笛沒想到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子竟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是假的,更讓他無措的是凌薇直直的盯著他看,雖然那張臉也不是自己的,可他還是有些微的臉紅。
而且,眼里一直平靜無波的凌薇突然這樣滿眼興趣的看著他,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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