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騁駿想到激情之處,不由得的兩手互相搓了起來;自己的那眼楮也不由得眯了起來;舌頭也隨著唾沫滾動了起來;兩腿之間的「利刃」不分場合的高高站了起來;好像是做好準備等待沖鋒的士兵;好像是迎接「暴雨」的到來,又好像是接受「領導」的檢閱一般。
上官語蝶看著眼前的這位馬家二少爺,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這位公子是怎麼了?難道是受了什麼魔障。
「馬公子,馬公子。」
馬騁駿被上官語蝶從那遙遠的山坡上,一下子給拉到了廣鑫源的辦公室。這落差,這感覺,那叫一個難受。
慌忙收拾心情,又趕緊下意識的加緊雙腿,開始痛恨自己那東西,怎麼不分場合的亂翹一番。
「喲,不好意思,上官小姐,我剛才有點失態了。但這都是因為你,我完全被你傾倒了,難怪有人說,漂亮的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殺人利器,雖然不見血封喉,但暗暗教人骨髓枯。」
眼看著這位馬少爺有點離譜,甚至開始用言語輕薄自己,上官語蝶卻沒有生氣,而是趕緊轉移話題。
「可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楊業成?」
「是嗎?真的不認識嗎?」
馬騁駿也有點吃驚,難道是自己弄錯了。此上官語蝶和楊管家所交代的上官語蝶不是一個人。
「那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在下告辭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馬騁駿有些後悔,這等佳人,這等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是何等的美妙。
自己怎麼能說告辭呢,唉。說完話後,馬騁駿甚至想扇自己的臉。
可這個時候離開,還不是時候,因為自己那腿間的物件,剛剛充血高漲,衣服恐怕是難以遮掩。里邊好像有個棍子支撐著一樣,很明顯。
這樣出去被人看見多難看呀。問題是要是讓上官語蝶看見,豈不是更丟人。
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往外走了,還好自己穿的是西服,兩個手正好可以插到褲兜里,雙手正好可以摁住那個該死的物件。
自己有十根手指,而它只有一個,是完全可以掌控的。
心想,只要我馬騁駿看上的東西,早晚是我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不急于這一時,特別是女人。
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鳥」急找不到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