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不賤,亦沒有最賤,只有更賤。
「你還能更賤一點嘛?」這種問題,是一個人美好的願望,也是一個人無法達到的一種境界。
其實也是一種力所不及的無奈和技不如人的感慨,往壞了說算是一種自己無法達到,而產生的一種嫉妒外加恨的不屑。
人,其實都有賤的潛質,或是有些還沒有被激發出來,或是有些表現的方式有所不同。
賤,也是分場合和對象的,大家的賤只不過是角度和程度不同罷了。
賤,在根本上是沒有高尚和低劣之分,甚至是有著基本相同點的,但在賤的目的是存在著齷齪和高潔之異的。
在此處馬騁駿的賤就表現在,自己其實有著一個非常明確,又不高潔的目的,這個目的的前提不是愛,而是男女之歡。但在外表上卻表現的一本正經。
在行動上,所有的表現也是為了賤的目的而勞碌。
在結果上,自己卻沒有成功,但這完全不能消滅其賤的目的,而是更加激發其賤的潛能。也就是經常說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好的
馬騁駿听到上官語蝶的回答,自己也再琢磨,難道是自己送錯人了,還有另外一個上官語蝶,和這個廣鑫源的總經理不是一回事。
說完,只好站起身來,轉身離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離開等什麼呢。
「您慢走。」
上官語蝶坐在那里,沒有起身相送,表現的很無所謂,只是客氣的說了一聲。
馬騁駿從廣鑫源出來,一路上躲躲閃閃,害怕有人看出來他的不同。這時自己那高漲的物件也消停了好多,開始慢慢的軟了下去。自己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不失體面的走了出來。
「嗨,真他媽的不爭氣,人不爭氣吧,自己的東西自己還掌控不了了,也跟著不爭氣。到底是自己的大腦指揮著腿間那物件,還是那物件指揮著大腦?」
自己胡亂的想著。
「那麼現在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大腦和兩腿之間那物件是狼和狽的關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狼和狽合到一塊怎麼叫狼狽為‘奸’呢。而此時的大腦和那物件也不是為了那什麼奸嘛!」
「這大腦呀,想要‘放火’,那物件呢,正好需要‘干草地’,算是不謀而合吧。也算是各有所需,各投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