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笑聲肆意而又張狂。
紫蘇覺得男子就像是心智不成熟的孩子,隨著性子憑著興趣做事。
完全不考慮後果,這樣的人既可怕又可悲。
簡直就是個沒有情理可講的瘋子。
他不是解不開穴道,而是不想,或者是想看看她這個不能動彈的人如何自救。
「穴道什麼時候能夠自動解開?」
似乎對紫蘇的淡然有些不滿,男子斂起笑聲。
玩味似的漫不經心道︰「本來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自動解開,不過剛剛我按照他的點穴手法又點了一遍。」
語氣純粹而又無辜,好似天真浪漫的孩子出于好奇做了稍微過火的事情。
「大概也就兩三天而已。」對這樣的結果,他十分的欣懷。
但是,在紫蘇的臉上他依然捕捉不到絲毫發怒的跡象。
熒光流轉的眸子里沒有半分波瀾,面色平靜的就像是清瑩的湖水,沉靜柔和。
仿佛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左右她的情緒。
紫蘇能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楮在盯著自己。
至始至終無法猜透這到底是哪。
明明是一個獨立的房間,卻藏著暗格,而且不留半分刻意的痕跡。
若非有前車之鑒,她是絕對不會想到這個屋子暗藏玄機。
對房間構造的建築者滿心的欽佩。
「小美女有什麼遺言盡管交代。」當然辦于不辦完全在于遺言有無可取之處。
遺言這個詞匯,對紫蘇而言即熟悉而又陌生。
只是……「呵呵。」
「笑什麼?」聲線立刻陰歷三分,紫蘇的態度觸怒了男子。
她模仿著男子的聲音,重復著,「笑什麼?」
即便沒有九分相似也有七分相似,咋听之下听不出絲毫的破綻。
若不是她是女子,聲線過于柔和,定然能夠學得惟妙惟肖。
男子暗驚,不過才說了幾句話而已,她竟能夠如此準確的掌握到他聲音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