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拖下去杖斃!」
「夫人饒命,賤婢知錯,賤婢知錯,賤婢知錯,求夫人大恩大德饒過賤婢……」
「愣著做什麼,拖下去凌虐致死!」
「夫人饒命……花弄情,毀容是你的報應,我有何錯,有何錯!」幽怨的低語回蕩,帶著透骨的冰冷。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就算做鬼我也不會讓過你……」
而後淒厲的慘叫聲作為所有的詛咒的源頭,消了音。
急促的腳步越來越近,腳步的聲音有些慌錯,像是受了什麼驚嚇。
紫蘇大概猜出來,急急走來的就是那位剛剛處置過侍婢的花弄情。
听來還是個心腸歹毒的主。
再一次快速掃視房內陳色,紫蘇恍然明白這是女子的臥房。
極其可能就是那位花弄情。
花弄情快速關上房門,似乎想要將那淒厲的慘叫絕緣于門外。
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神色驚慌不定,似乎被侍婢的咒語嚇到。
紫蘇注意到她容貌姣好,桃花眸中眼波流轉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即便側臉處有道傷疤依然無法遮擋住那股柔媚。
一襲火紅貼身長裙,顯得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
領口敞開,精致的鎖骨猶如彩蝶欲翅展飛,圓潤若隱若現。
儼然是個撩人的尤物。
「你是何人?」然而,一出口打破了紫蘇對她美好的贊賞。
她的聲音清冽陰歷,帶有明顯的敵意。
听起來甚至還有些刻薄,真的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現在,紫蘇終于明白男子為何讓她說遺言了。
紫蘇的美清澈中帶著別樣的嫵媚,不似花弄情那般的浮夸,柔婉中帶著月兌俗的清靈。
那樣的美,不是世俗女子所擁有的,美的叫人嫉妒。
花弄情的神色越發的陰沉,「宮主新納的夫人嗎?」
她欲語還羞的笑著,眼中的不悅早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水般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