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容府,報上名來!」景煥大喝一聲,飛身上前,手上連連劈掌,毫不留情。
還未近那二人身前,他便感覺到一股勁氣迎面而來,他猛地收掌,卻因慣性,而無法立時回身,一時大驚,正感覺自己要被擊中之時,卻只覺腰中一股力道傳來,一個旋身,便帶自己躲過了那股勁氣。肋
他大驚地看著此時正攬著自己的人兒,滿臉的不敢置信。
「呆子,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容寶兒一點他的鼻,笑道。
景煥這才反應過來,忽地一把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喃喃道,「還以為,你出事了,現在沒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這話,容寶兒心中一動,轉而將心中的異樣驅散,她惡趣味的一捏他的小屁∼屁,笑道,「好了好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進去再細說。」
正要拉著景煥轉身,卻忽然感覺到有些異常,她轉頭看向一旁的成弘,只見他已滿臉通紅的側過臉去,不再看向這邊。
輕松一笑,她上前一步,拉住成弘的手,與二人一同走進前廳。
剛要落座,卻忽地被人一把抱住,「你終于回來,沒事太好了,太好了。」
容寶兒輕輕推開抱自己滿懷的人兒,笑道,「承安,你不听話,都沒有好好養傷,罰你,呃………」
「你想怎麼罰都行,只求你,以後不要再為我犯險,我……」會愧疚,會不安。鑊
夏承安蹙眉看著眼前的人兒,只幾天不見,他卻覺得,早已相隔了好多年,慢慢伸出手來,輕撫上她的臉頰,她,似乎瘦了。
都是為了自己,她才會如此犯險,這,要如何才能報答她呢?
「夏承安,離她遠點!」景煥不悅的盯著夏承安那不規矩的手,只覺得,此時的夏承安,如同一根刺一般,讓他渾身不舒服。
「好了,景煥,去喚墨子軒過來,我有事要說。」容寶兒寵溺地看著景煥,輕聲吩咐道。
景煥見狀,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離開,去尋墨子軒去了。
成弘正要轉身離開,卻被容寶兒叫住,「成弘,你留下,待會要說的是家事,你也是這家中的一員。」
家,她剛才說的是家嗎?
成弘猛然轉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容寶兒。
「承安,快放開我,你的傷,要好好休息才行,這幾天是不是沒怎麼睡,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容寶兒憐惜的輕撫著,夏承安的眼眶,他,在為自己擔心嗎?
「何為黑眼圈?」夏承安不解。
「呃,就是不好看,以後要好好休息,不準再這樣了,不然,以後就不好看了,我喜歡好看的男子,懂不懂?」容寶兒趁機吃了吃他的豆腐,這小臉,模起來,手感真的超好。
被佔了便宜的夏承安,听到這話,立時臉紅起來,輕輕松開手,後退一步,難為情的轉過頭去。
「呵呵∼∼」容寶兒見狀,立時大笑起來。
「笑得這麼開心,看來,是沒有受傷了。」墨子軒听到這笑聲,方才落下心頭大石,剛才听到景煥說容寶兒已經回來了,還有些不信,但現在,他終于確信,她是回來了,還是平安的回來了。
「看來,今夜回來也在你的預料中了。」容寶兒收住笑意,正色的看著墨子軒。
這小子,果然高深莫測。
若是讓他與諸葛亮比試一場,不知是誰勝誰負?
呃,又想遠了。
她輕咳一聲,坐在主位上,揮手道,「都坐吧,我有事要說。」
墨子軒自然地坐在她的旁邊,而景煥、夏承安與成弘則分別坐于下首。
「今日發生之事,我也不必多說了,想必你們都已經清楚了,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解決現在的困境,你們可有何良策?」容寶兒看了眼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墨子軒的身上。
墨子軒飲了口茶,正要開口,卻听到景煥搶先道,「良策我有,只是,不便說出,只需娘子稍待幾日,容府便會回復原狀。」
「哦?看來,小煥煥是要亮底牌了,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底牌,到底是什麼?」容寶兒聞言,笑道。
听到這話,成弘和夏承安皆不敢相信的看向景煥,底牌?莫非,這景煥不是什麼小倌出身。
「哼,看他的武功和氣質,也不像是小倌,真不知道,當初某個人,是如何將這人物騙回來的。」成弘不悅的輕哼道。
「看來,某人是吃醋了,」景煥不以為意的笑著揶揄道,「娘子,今晚能不能到人家房里來?」
說著,還不時的輕挑眉毛,拋著媚眼。
容寶兒見狀,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今天是怎麼了,房中怎麼這麼酸啊?」
墨子軒忽然出聲,語氣平淡道,「今晚?呵,景煥,你剛才不是夸下海口,要在幾天之內解了容府的燃眉之急嗎?」
景煥聞言,立時氣勢高昂道,「哼,你們就等著看吧。」
說完,再不管什麼今晚要容寶兒來他房中之事,轉身便出了門。
「承安,你的傷是不是該好好將養了?」墨子軒看向夏承安,眸中責怪之意盡現。
夏承安老實地低下頭,慢慢走了出去。
「不用你說,我早就想離開了,看到某個人,心里就不舒服,哼!」成弘在墨子軒看向自己的時候,便知道,下一個被說的人,一定是自己,于是索性自己說出來。
他白了一眼容寶兒,轉身走出房間。
容寶兒笑著看向墨子軒,不發一言。
墨子軒亦同樣看著容寶兒,笑得雲淡風清,笑得高深莫測。
二人正相互笑看對方之時,房門處忽然傳來一陣輕咳之聲,二人一震,同時看向房門處。